魏玄同跟著一名天策學院的學子,向著倉庫而去。
一路上,他滿腦子的疑惑。
終於,他忍不住了,問道:“據聞,這天策學院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世家貴族,難道他們在學院裡麵就不需要人侍候麼?”
天策學院的那麼學子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可知道我還未進天策學院之時,我的身份?”
“敢問你是?”魏玄同不由的稽首問道。
難道此人乃是國公之子?
“吾乃是藤王李元嬰也!”他哈哈一笑說道。
這位天策學院的學子不是彆人,正李元嬰。
魏玄同聽聞,不由的有些驚訝,趕忙作揖,說道:“原來是滕王殿下!”
滕王李元嬰,當今聖人的親弟弟。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一名親王。
身後的人也很是驚訝。
一個親王,竟然一點趾高氣揚都沒有。
“哈哈哈……”李元嬰好爽的一笑,說道:“你莫要叫我滕王,在天策學院之中,我們都是平等的。”
“你若是不嫌棄,可稱我一聲班長。”李元嬰老氣橫秋的說道。
一年的天策學院的生活,讓他的生活軌跡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都說軍營是最鍛煉人的地方,這句話果然沒有錯啊。
“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魏玄同說道,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對麵的人可是親王啊,誰能夠想到堂堂的大唐親王竟然在這天策學院之中,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連我在天策學院之中,洗衣、吃飯、洗澡、刷牙都得親力親為,你覺得有人在這天策學院之中,還能夠又人侍候?”李元嬰說道。
“豈可如此,這豈可如此,你可是大唐的親王啊!”魏玄同不由的大驚,親王都這樣被對待,禦史台的那些人同意麼?當今的聖人同意麼?
“大唐的親王又如何?我是大唐的親王沒有錯,那是因為我的父親是當今的太上皇,我出身確實就是榮華富貴一生,可是這樣的生活有何意義?”李元嬰哈哈一笑,說道:“有些時候,坐吃等死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以前,我連吃飯都得人喂著,根本就不知道飯從何處而來,如今,我不但懂得糧食的來之不易,更是親自種下麥子稻子,收刮麥子稻子,從五穀不分成為一個哪怕身處於野外也能夠生活的人。”李元嬰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說道:“你們這些世家子,就應該多來我們天策學院鍛煉鍛煉,免得以後成為一個不知道民間疾苦的人。”
“一個不知道民間疾苦,一個不懂得糧食如何來,不知道老百姓需要什麼的人,如何能夠幫助聖人治理這天下?”李元嬰說道。
“班長所言極是。”魏玄同點了點頭,很認同李元嬰。
眾士子跟著李元嬰向前走著。
突然,前方一個高大的建設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那是何處?”魏玄同開口問道。
“這是我們天策學院的讀書館。”李元嬰說道。
“天策學院也有讀書館?”魏玄同有些驚訝,這天策學院不是武夫之院?什麼還有讀書館?
難道這裡的武夫也讀書寫字?
“天策學院的讀書館,是整個大唐最全的讀書館,裡麵有各種各樣的典籍的副本,從先秦古籍到我大唐文人的詩集,裡麵應有儘有。”李元嬰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天策學院就是一個新式的軍營,進入了天策學院,不但有軍事訓練,還有文化可,每一個月都會模擬考,閒暇的時候,我們都是在這讀書館裡麵渡過的。”李元嬰笑了笑,說道:“你們也可以去借書,裡麵很多書籍,都是外麵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