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天策學院鬨鬼之事,整個長安城傳的沸沸揚揚的,你身為學院總教官責無旁貸!”李恪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指著李泰說道。
“誰跟你說我天策學院鬨鬼的?”李泰看向李恪,眼中很是疑惑。
傳的這麼快了麼?
看來這天策學院也不安全啊。
“哼,你天策學院的學子偷偷強擄女子回天策學院內,折磨女子死亡,犯下累累罪行。而你身為總教官,卻是知法犯法,不加以阻攔就罷了,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此事越來越大……”李恪滔滔不絕的說道。
似乎,他親眼看見一半。
“真是條瘋狗,看到誰都想咬上一口。”李泰冷冷的一笑,然後高聲,道:“蜀王兄,此事誰告訴你的?”
“哼,何須人告訴,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了!”李恪尖聲,說道:“青雀,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還想要狡辯!”
“在父皇麵前,在聖人麵前,還不快速速的將你的罪行交代清楚!”李恪指著李泰,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爹,這就是罪行。”李泰笑著將記錄遞給了李世民。
長孫渙將程處亮等人隻是全盤托出,自然是要記錄成文,遞給皇帝查看了。
李世民拿過了文書,看了起來。
“又是這幾個不成器的家夥,又是這幾個不成器的家夥!”李世民氣的心口疼。
上次外出的事情,也是這幾個人,現在捉弄士子,又是這幾個人,他們啥就那麼的不省心啊!
而且,那幾個人都是他看好的後輩,比如程處亮、秦懷玉、房遺愛更是自己的未來女婿,至於其餘的人,那也是老李家的人啊。
每一次天策學院出事,都和這幾個人有關係。
身為老李家二家長的李世民,真想拿著大棒子狠狠的揍這幾個家夥。
“父皇,既然查明了,那還請父皇下令,將犯案者繩之以法,絕對不能夠姑息,以正我大唐的律法,還百姓一個公道!”李恪大聲的說道。
李泰一臉怪異的看向李恪,這個家夥是不是真的腦子不行啊?
難道沒有看你出來老爺子正在發愁麼?
你這豈不是火上澆油?
李世民沒有理會李恪,他看向李泰,問道:“青雀,此事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天策學院乃是一個賞罰分明的學院,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得受到處罰。”李泰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吧,就讓那些家夥入工部打造機械,前段時間不是剛剛進了上萬斤的烏茲鋼麼?”
“我看,就讓他們幾個打造打造,做做體力勞動,免得他們天天吃飽了就到處亂搗亂。”李泰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讓你們嚇唬士子!
雖然,嚇唬士子之事,李泰聽聞也蠻高興的,但是做錯事就是做錯事,做錯了就得受到懲罰。
有錯不罰,以後還如何掌控天策學院,還如何掌控天下?
“如此,可。”李世民想了想,對於那幾個人處罰的太過了也是不好,處罰太輕了,也說不過去。
這打鐵的苦活,倒是蠻不錯的。
“父皇,豈可如此,他們可是……”李恪見狀,趕忙站出來反駁。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世民打斷了。
李世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大病未愈,還是會府中安養吧!”
“這……這……”聽到自己父親的話,李恪都有些遲疑了。
緊接著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很是不甘心。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對我?
心中雖然很是不甘心,但是卻不敢對著李世民發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他恭恭敬敬的說道:“喏!”
轉身,離開。
看著自己這曾經讓自己很欣賞的兒子,李世民不由的暗暗歎了一口氣。
原本是那麼的優秀啊,可是現在為何總是做出這等昏事呢?
對李恪,他不由的感到了有些失望。
要知道,李恪在曆史上可是多次被李世民稱之為‘類己’的人,理論上他受到的寵愛不亞於嫡子,還曾差點成為儲君。
“青雀,這黃鱔的血當真能夠吸引來蝙蝠?”李世民問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那得親自試驗才行。”李泰說道,他那裡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好像是真的,又好像不是真的。
“如此,那就試一試吧。”李世民想了想,似乎有了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