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記錄了要買符的同學名字並且每個同學要買多少張後,王月明看著總數,開心之餘又有些頭疼,“這麼多張,酒酒,你來得及弄嗎?”
白酒酒看了眼數字點點頭,“嗯,幾秒鐘一張,速度很快,唯一麻煩的就是剪裁白紙。”
王月明立馬道,“這個我能幫忙。”
畫符不會畫,但是剪裁這玩意兒簡單的很。
所以為了賺錢大計,白酒酒難得今天夜自修結束之後沒有繼續寫作業,反而是跟王月明待在教室裡,開始裁白紙。
王月明認真的很,同時她又關了手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晚上的時候她爸發了N個信息過來。
“怎麼樣?王叔叔,你女兒還是沒開手機嗎?”
小寶爸爸一臉焦急,旁邊的小寶媽媽抱著哭鬨不止的小寶同樣也是急得快哭了。
王爸爸有些愛莫能助,今天公司加班到9點,等下了班回到家都快九點半了,他老婆甚至比他還遲,現在都還沒回呢。
他這一回來,就被等在門口的小寶爸爸給攔下了。
小寶爸爸先是迎麵就來了一個道歉,說他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大師,希望王爸爸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聯係一下大師,幫忙看一看小寶的問題。
王爸爸這才知道原來後麵符籙上的墨跡淡去,小寶又開始哭鬨不止,看了醫生依舊沒用。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是在門口等著王爸爸回來。
誰知道王爸爸今天加班,王媽媽同樣也是,愣是把他們等的心力交瘁。
“這都快10點了,她們高中估計關燈睡覺了,最快也可能是明天才有消息。”
“而且就算現在有消息又能怎麼樣,這個點了大師說不準都睡了。”
在王爸爸看來,像這種有本事的大師肯定都是古道仙風,白發蒼蒼,搞不好晚上8點就躺床上了。
小寶媽媽聽了都快哭出來了,這要等到明天的話,小寶又得遭一夜的罪呀。
可她也知道這個點了,根本就強求不得。
隻能再三懇請王爸爸一定要放在心上,一有任何消息立馬就通知他們。
王爸爸連連點頭,互相交換聯係方式,目送他們離開之後,他又看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消息。
這個時候,王爸爸便不禁有些雙標地希望女兒臨睡前能夠玩一波手機消遣消遣。
可惜的是他的願望沒有成功。
王月明陪著白酒酒剪裁白紙,可以說是相當的努力,而且還得偷偷地被著寢室的同學,因此她得在教室裡就先把這活給乾完。
所以哪有空玩手機啊。
好不容易趕在寢室熄燈前回去,又得幫忙打掩護,讓白酒酒能夠在陽台外畫好符,這一晚上可以說是過的相當的充實。
而且她自己認為她爸那邊沒有什麼事情要聯係了,王月明自然不會一直盯著手機。
第二天,她的包裡就塞滿了白酒酒給她畫好的符。
王月明欽佩地衝她豎起了大拇指,一回到班上就開始一條交錢一手交貨,一大早上就熱鬨的很。
而與此同時,其他班級關於這個提神醒腦符的事情也越傳越廣,越傳越玄乎,以至於來找王月明的同學也越來越多。
其他班的同學會托王月明班上認識的同學幫忙代購。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王月明就收到了昨天翻倍的訂單量。
數小錢錢是很開心,但是裁白紙真的好辛苦呀。
王月明欲哭無淚,“酒酒怎麼辦?晚上還要繼續這麼搞嗎?”
白酒酒看著她,直截了當地搖頭道:“這樣不行,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而且我就快要參加競賽了。”
“你還記得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嗎?”
白月明困擾地歎氣,她也是因為收錢收的太開心,一時之間給忘記了。
是的沒錯,如果是其他班級的同學要訂的話,都是要先付定金的。
不然的話,他們說不要就不要,那酒酒豈不是白畫了?
“你跟同學都怎麼說的?明天帶給他們嗎?”
王月明有些心虛地點頭,“對。這不是顯得咱們效率高嗎?”
白酒酒也沒怪她,畢竟是第一次,而且王月明還是無償幫她,隻是年紀小,辦事總是會欠缺,即便白酒酒先前提醒過她。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白酒酒循循善誘。
王月明咬咬唇,有些忐忑,“那我跟同學們說下這些數量起碼要到後天,而且明天開始每次我們接單的數量要限額,這樣可以嗎?”
白酒酒笑著點點頭,“可以,這樣處理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