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到了!”司機提醒了一聲,吳邪他們已經到火車站了。
“咦?這麼快就到了。關弟,我還沒說完呢?”貝勒爺真不愧是皇家的,真是說了一路。這一路上貝勒爺引經據典,滔滔不絕,深入淺出的從各個方麵給吳邪解說了一下這禦下之法。這些都是皇家幾百年來的總結,吳邪也感覺受益匪淺。不過,還是太吵了!幸好隻有這一路,要是時間再長些,吳邪也絕對受不了了。
“爺,我們查到了!新月飯店的姑爺已經買了前往長沙的火車票,已經進站了!”一個下人忽然跑了過來,告訴了貝勒爺這個消息。
“什麼?這……我……”貝勒爺一時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他既想去送送吳邪,又怕送完吳邪,再去找他的話會錯過去。
“大哥!你還是先去見見他吧!我們以後還有再見的時候,不過這次你要是錯過了他,再想見麵可就難了。”吳邪自然明白他,也不叫他為難。
“也好,關弟!這次大哥就對不住你了。下次你再來北平,大哥一定設宴給你賠罪!”說完,貝勒爺就帶著一群手下進了火車站。
吳邪在火車站門口等了一會兒,然後栓子回來了!還沒等吳邪問,栓子就一臉討好的說:“少爺!都辦妥了!”
“嗯。”吳邪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栓子的話,轉身帶著栓子進了火車站。
另一邊,裘德考和日本商會會長告訴了彭三鞭張啟山的去向後,看著彭三鞭帶著一群手下,浩浩蕩蕩地去找張啟山的麻煩了。
“我們也要再加派一些人手。”裘德考看著彭三鞭走了,就立刻又向田中良子提出了要求。
“為什麼?裘德考先生,這個彭三鞭不是已經去找張啟山的麻煩了嗎?”田中良子很不明白裘德考是怎麼想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張啟山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武藝高強,恐怕這個彭三鞭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就需要我們出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裘德考顯然想得周到,他絕對要拿到那三味藥。
“是!”田中良子知道他的想法是對的,可以聽從,“什麼人?”突然出現一群人
,把他們坐的汽車圍了起來,還拿著大棍子不停地砸車。
田中良子他們在車裡也坐不住了,隻能出去麵對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砸我的車,要知道我可是美國人,你們要是敢傷害我的話,會有大麻煩的!”說話的自然是裘德考,他明白這種時候,如果讓他們這些日本人出麵,情況會更糟糕。
“嘿!沒什麼,就是你們幾個招惹了我們三爺!”其中一個混混頭的人站了出來,流裡流氣地說,“兄弟們,給我砸!讓他們知道我們三爺可不是好惹的!”
說完,一群人都圍了上來,砸車的砸車,打人的打人。裘德考他們都東躲西藏的,他們之中可就田中良子一個人會打,可是也架不住一群人拿著棍子亂打一通。
“警察來了!”在路口放哨的人,發出警告後一群人迅速四散逃開,不見了蹤影!
“先生!你們沒事吧?”這時候巡邏的警察終於來了!
“該死的!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我要去領事館告你們!”裘德考的臉都打腫了,他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過他不知道,這還隻是個開始。
讓我們把時間倒回15分鐘前。
栓子走到一群小混混麵前,把一張銀票扔到了他們麵前。栓子已經查到這些小混混們是在北平最大的混混團體,基本上遍布整個北平,消息流通迅速,而且人員流動複雜,是最好的人選。
“呦!兄弟們,來生意了。說吧,想讓我們哥幾個乾什麼啊?”顯然領頭的混混接到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沒什麼,剛才那幾個日本人和一個美國人得罪了我家三爺,可是我家三爺時間緊急,沒空收拾他們,可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想請你們出手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家三爺可不是好惹的。”
“日本人,還有美國人?不行,太危險了!”小混混他們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上就數這些外國人不好惹。
“我也知道,這事不好辦。不過,我也沒叫你們殺了他們,就是教訓教訓他們,哪怕是給他們添添麻煩也行。我要讓他們這一天都不得安寧!”隨後栓子又扔出了幾張銀票,“這些錢足夠你們幾個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了。等你們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