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我之前去調查過,我發現根據那裡山脈還有地勢的走向,都成一個人形,這個墓,應該就是一個人形墓。而且按照二爺家先祖的記載,這個還是最棘手的死人墓。”八爺回想起當時他發現竟然是座人形墓時,真是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喜是因為人形墓還是他在筆記中看到的,這次他竟然能遇上還真是撞大運了。不過驚的是,讓他看看還可以,但要真是進去,他還真是不敢。可悲的是恐怕這次他非進不可!
“這個就是二爺送來的。二爺家的祖輩曾經進入過那個礦洞,不過可惜最後沒什麼發現,還死於頭發病毒。”張啟山拿出先前二爺給他的資料,這些就是二爺在墳地密室中得到的手稿。
“就是啊!我們上次去礦山,就連佛爺也中了頭發病毒,又不是有二爺的治療,佛爺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呢!”八爺現在想起那些頭發就覺得毛骨悚然!那些頭發一縷一縷的,還會自己動,又不易察覺。隻要被它鑽進皮膚裡,那基本上就沒救了。
“頭發?”吳邪首先想到的是禁婆,難道這個礦洞挖的過深,已經能讓禁婆在其中活動了嗎?“你們碰到過的頭發濕嗎?確定隻有頭發嗎?”
“什麼啊?你說想到了什麼嗎?”八爺有些驚喜地看著吳邪。吳邪好歹也是關爺的繼承人,說不定他曾經遇到過這種類似頭發病毒的東西,有解決的辦法。
“我也不確定。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吳邪覺得他們說的頭發病毒好像不是禁婆,還是要知道這點才行。
“噢!好!我記得遇到的就隻有頭發,一團一團的,而且是乾的。”八爺回想了一下,發現和吳邪說的竟然沒有沾上一點,看來不是!八爺不覺的感到有些喪氣。
吳邪卻鬆了一口氣,不是禁婆就好!他雖然不怕她們,但是回想起禁婆那種陰森恐怖的樣子,他還是感覺不想麵對。
吳邪又拿起了二爺給的那些手稿,看得出來有些曆史了。
吳邪看到其中幾張圖時,特彆關注了一下。因為吳邪是學建築的,所以對這些很熟悉!吳邪看得出來這是幾張地圖,不過修的和迷宮似的。那底下還有一個類似迷宮的地方嗎?
“你們看過這幾張圖了嗎?”吳邪把那幾張迷宮的圖紙擺在了他們麵前,他們幾個到時候應該會一起行動,還是讓他們提前知道這點為好!再說這不過是墓主人給他們的開胃菜,正餐還在後麵。
“嗯?這個嗎?我們知道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地圖,不過我們實在是看不懂。”張啟山也研究過,據他們所知,二爺的先祖曾被困在某個地方二十七天,這恐怕就是那個地方的圖紙,不過有圖紙也沒用,他們根本看不懂。
“嗯!”吳邪見張啟山已經知道了,就沒有再說太多。畢竟他隻看圖紙也不可能確定到時候真的遇上了的話可以走出來。一切還要真的遇到了才能明白。
“從我們得到的這些資料來看,隻有墓室前的資料,如果我們真能到達墓室的話,到時候就各憑本事吧!”吳邪相信張啟山一定可以成功到達墓室,也不知道墓室裡有什麼東西。如果真的有關於青銅門的事,那他絕對會阻止張啟山的。
“那是自然!”墓室裡的情況誰也不得而知,到時候能不能成功,真就是關少的這句話,各憑本事吧。
這邊,裘德考卻正在和田中良子討論吳邪的事。
“裘德考先生,我認為我們應該立刻殺了這位關少。隻要他一死,長沙和杭州關爺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不是正和我們的意嗎?難道要像現在這樣,看著他們聯合起來嗎?裘德考先生,您是不知道關爺的勢力嗎?”田中良子覺得裘德考先生根本就不是為了他們皇軍的利益。
“不不,我想你想差了。他們並沒有聯合!關爺沒有治好夫人的病,害得夫人早死。這就讓他們沒辦法聯合。至於關少為什麼會到長沙來,嗯!就像中國古代一樣,是質子。”裘德考對自己的判斷極有信心,“關爺很可能是不想和張啟山惡交,所以派自己的繼承人到這裡,表示自己的誠意!還有可能關爺也對礦山感興趣了。那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我軍現在在杭州損失慘重,
我軍現在必須重創關根,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他的繼承人。”田中良子不想就因為這些放過一個可以打擊敵人的方法。
“哦!那麼說,關爺讓繼承人到這裡來還有送死的意思嗎?真是有趣!”裘德考顯然沒想到關爺竟然這麼狠,這是一個擺在明麵上的擋箭牌啊!“那我們就更不能殺了他了。如果他是關爺特地放出來的□□,一旦我們中計,恐怕關爺還有下麵的計策等著我們!你可彆以為關爺會這麼在意這個繼承人!”裘德考衝著田中良子舉起了一杯酒,嘴角略微一翹,露出意思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