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見過一次麵吧?算上今天就兩次。
才見了兩次,哪裡的親切感?
景釋榕但笑不語的看著她,最後故意神秘兮兮道,“難道你不覺得我似曾相識嗎?”
瑩姐兒嗯了一聲,上下掃了他一眼。
“還真是,我就覺得你有點熟悉。可又沒見過你,實在奇怪這種熟悉感哪來的。”
景釋榕低頭狡黠的對她笑了笑,“笨蛋。”
說罷,又走了。
瑩姐兒嘖了一聲,剛要說他,就見伍氏他們來了。
她看了看周圍,果真那家夥又走了。
看來他是怕被她娘看到,故意躲她爹娘呢。
瑩姐兒忍不住想笑,那麼高大人,卻也怕她爹娘,可見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過他對自己什麼想法,瑩姐兒還是不太確定。
你說他圖謀不軌吧,但人家眼神清澈,不像是不正經的人。
但他若沒有所圖,乾嘛老是跟著自己?
等等。
他剛剛說什麼?
說跟她似曾相似?
瑩姐兒突然想起,對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帶了揶揄。
所以,他是認識自己的嗎?
應該是了,不然他不會跟自己這麼自來熟。
林家嫡女跟庶女都喜歡他,天天在學院說愛慕他的話,卻不見他去知府家走過。
可見他對那兩個小姑娘是不敢興趣。
偏偏他第一次見自己,就是送簪子,晚上又想送自己其他的,可見他應該是認識自己的。
瑩姐兒越想景釋榕那張臉,越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梁晉過來的時候,見她在發呆,就問,“瑩姐兒,想啥呢?”
瑩姐兒看著她爹,突然想到。
“爹,你還記得景伯伯的臉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那家夥臉型的輪廓,還真的有點像景伯伯。
要是他像景伯伯,那不就是景釋榕本人嗎?
說到景釋榕,瑩姐兒差點都要忘記這個人了。
六年的不見的時間,足以忘掉一個人了。
一開始他們在梨花鎮還會想景家人。
但對方始終沒有聯係他們,久而久之,這種思念就暫時被擱放到其他地方了。
今年過完年,算算也七年了。
七年的時間,他們一家子忘了景家人的麵龐也不意外。
更何況她跟景釋榕分開的時候,對方還是孩童的麵容呢。
如今長大成人,容貌發生改變,也很正常。
梁晉聽她忽然說起景家,回憶一下,皺眉道,“還彆說,太多年不見,確實有點忘了對方的臉了。”
不過他們一家,梁家都是記得的。
梁晉也挺想景釋榕的父親的,卻苦於沒有聯係地址,不然還可以寄寄書信什麼的。
伍氏說,“想是他們不方便吧。”
都這麼多年了,想聯係早就聯係了,肯定是不方便才沒聯係。
梁晉也是這麼想的。
他問瑩姐兒,“你怎麼突然想起你景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