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見景釋榕這麼認可她的經營模式,這才高興。
小下巴抬的高高的,小孔雀似的驕傲。
“沒有啦,我還需要多學習呢。”
景釋榕就喜歡她這逗人的小表情,再次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肉。
跟她道,“最近幾天,放完學你就不要出去了,李勝寶那廝,估計還會出來找你麻煩。”
“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教訓他的。”
今兒李夫人還能出來鬨事,就說明他下手輕了。
下次直接給李老爺找個姘頭,看李夫人還有沒有空閒出來了。
不過這事他不會告訴瑩姐兒,怕汙了她的耳朵。
“已經很晚了,你早點睡,我改天再來你。”
景釋榕摸摸她的腦袋,也該走了,不然瑩姐兒明天又該起不來了。
瑩姐兒嗯了聲,開窗戶送他離開。
到了第二天。
日子照舊。
瑩姐兒照常帶陽姐兒去女學院。
今兒學院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倒是李小姐今天請假沒來,說是傷寒了。
想是昨日的事情她自己也心虛,就不敢來了。
眾閨秀嘰嘰喳喳,也在說李小姐的。
她們昨日也聽說肥肥的李夫人去瑩姐兒家鬨了,就問瑩姐兒。
“昨兒那肥夫人去你家鬨了?”
昨兒那事鬨的大,才過一晚,就人儘皆知了。
瑩姐兒大方承認,“是啊,不過她被鄰居們罵走了,都不用我們說什麼。”
那麼多鄰居都是官員家屬,你一言我一語,立馬把肥肥的李夫人給說跑了。
眾閨秀聽後,紛紛笑了。
“那李夫人不是我說,真的又肥又蠢。”
官員夫人什麼節日都不愛叫她,也不要邀請她,幾乎每個人都不喜歡她。
除了沒素質外,品位也是特彆差。
尤其護兒子護的無法無天,更讓眾夫人不喜,自然沒人願意跟她一起。
瑩姐兒靜靜聽她們說,不參與,也不點評,省的被人說嘴。
到了晚上,一切如常。
她帶著陽姐兒一塊回去,倒沒遇到什麼事。
她們這頭好好的,反而康哥兒那頭出事情了。
晚上放學回家,就見康哥兒跟森哥兒躲躲藏藏,一副怕被伍氏看到的模樣。
瑩姐兒奇怪的叫住他們,“你們乾嘛呢?怎麼把書袋放頭上?”
康哥兒支支吾吾,說,“沒什麼。”說罷就頂著書袋跑了。
到了晚上,兄弟倆破天荒的不出來吃飯。
梁老太去叫了也沒用。
伍氏跟瑩姐兒對視一眼,立馬去敲門。
“康哥兒?森哥兒?”
康哥兒跟森哥兒對視一眼,都在問對方,“怎麼辦?”
伍氏見他們遲遲不開門,就發飆了。
“我數到三,再不把門打開,彆怪我生氣。”
到底怕娘發飆,隻能出去了。
康哥兒去開門,伍氏立馬看到他頭上的傷。
“你的頭?怎麼破了?誰弄的?”
康哥兒支支吾吾道,“沒什麼啦,我不小心撞的。”
伍氏才不信,氣的去檢查他的腦袋。
康哥兒圓滑的腦門上,刮了一條傷口,紅紅的,應該沒出大血,但劃痕很明顯。
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劃破的。
伍氏氣道,“誰弄的?你同窗?”
康哥兒眼神亂看,不敢回答。
伍氏立馬問森哥兒,“誰打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