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跟瑩姐兒在一旁已經聽的十分火大了,剛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這會去嗬斥那些小人隻會打草驚蛇,還不如暗箱操作,悄無聲息報複回來。
於是伍氏跟瑩姐兒平複下心情,剛想說什麼,就見景釋榕不見了。
伍氏跟瑩姐兒一臉問號???
“咦?榕哥哥呢?”
伍氏也一頭霧水,“剛才還在這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母女倆麵麵相視,頓時看向對麵那艘船。
過一會兒,景釋榕就回來了。
瑩姐兒忙問他,“榕哥哥,你上哪去了?”
景釋榕咳咳一聲,“去了隔壁一下。”
“隔壁?”
瑩姐兒看了眼隔壁船,當即明白過來,“你不會是...過去找那群人算賬去了吧?”
景釋榕沒瞞她,輕輕嗯了一聲。
瑩姐兒好奇,“你怎麼做的?”這麼短的時間,也不知道他怎麼跟人家算賬的。
話正說著,船家就把船往岸上靠,遠離陳霖那艘船。
等到他們上岸後,遠處就傳來呼救聲。
“救命啊,我不會水~~”
剩下還幾個男人也都在呼救,“來人,快救本官,快來人啊。”
下人這會也正在水裡撲棱,有的不會水性,自己都救不了,更彆提救他們了。
湖水的場麵一下子混亂起來,後麵還是路過的一艘漁船救了那幾個官員。
人雖是救上來了,但大冬天落水,還喝了一肚子冰水,回去又拉又吐,當夜發了燒,後麵調任書就下來了,直接把他們原路送回,甚至送去更偏遠的地方當芝麻小官曆練去了。
往後他們是沒資格再升上來了,甚至可能被新上任的官員替代掉。
瑩姐兒知道這出是景釋榕的手筆,就是不知道該誇他還是該說他。
你說誇他吧,但也擔心他這麼做會被人發現。
說他吧,但他又是好心,出發點是給她報仇,她哪裡舍得說他,隻能捏捏他俊臉,跟他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
景釋榕低下臉讓她捏個夠,一點脾氣都沒有,哪裡還有在外人麵前的冷厲。俊臉一派溫和無害,跟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似的。
瑩姐兒要不是知道他的手段跟能力,都誤以為他是個溫柔無害的大哥哥了。
“你啊你,壓根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虧我書院那些女同窗都誇你斯文有禮,溫文爾雅,是個人畜無害的小白羊。”
“我看呀,你是大尾巴狼才對。”
說罷,捂著小嘴笑半天。
景釋榕看她笑的這麼開心,也跟著笑了。
兩人此時正在一品齋的樓上,正玩鬨著,祁袁銘就過來了。
“我說阿景,你笑的也太大聲了吧,在門口我都聽見了。”
景釋榕白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難得跟瑩姐兒獨自出來,景釋榕還想多陪她聊聊的,偏偏來了個大燈泡。
祁袁銘見他這麼冷颼颼的盯著自己,丈二摸不著頭腦,“你乾嘛這麼瞪著我?這麼久不見我,難道你不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