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都是嗅覺靈敏的人,對認草藥確實很快上手。
古老頭見她們有天賦,教的就比較多了。
不過他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一點出錯都要罵。
好在瑩姐兒跟陽姐兒小時候沒少挨伍氏的罵,對古老頭的罵罵咧咧已經見怪不怪了。
古老頭沒想到兩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抗罵,一點都不頂嘴,還任勞任怨,讓他罵的都不好意思了,最後自己消停了。
伍氏見她姐倆每天早出晚歸,不由說一句。
“你倆這是學草藥學上癮了?天天一身草藥味回來。”
瑩姐兒跟陽姐兒一起挨過去抱住伍氏的胳膊,“那不是您說的,活到老學到老啊。”
瑩姐兒也說,“我多做點事情,可以轉移注意力,省的老是想榕哥哥。”
也不知道景釋榕那邊怎麼樣了,眼看她就快及笄了,到時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回來陪她過及笄日。
伍氏安慰她,“他忙的很,就算來不了,也不是有意的,約莫他還在皇陵查案子呢。”
這倒是真的。
景釋榕跟祁袁銘去皇陵後,怪事一件接一件。
先是皇陵鬨鬼,而後又是一通流言蜚語傳出來。
說的還都是皇帝的壞話。
皇帝聽後十分火大,當即傳口信讓景釋榕趕快把背後主謀抓出來。
景釋榕也想趕快把主謀抓出來,才能回來陪瑩姐兒過及笄。
祁袁銘倒是老神在在,畢竟人家既沒心上人,也沒成親,用不著著急回家。
加上每次回去他爹娘都要催婚,他反而不想回去。
景釋榕有時候不懂他,“你乾嘛這麼不想成親?”
“成親有那麼讓你難受嗎?”
這話祁袁銘就不愛聽了。
“你這就叫烏龜笑王八。”
“當年你沒喜歡瑩姐兒的時候,不也不喜歡成親?還好意思說我?”
當年景釋榕跟他一樣是單身狗,兩人都不喜歡家裡催婚,也不喜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喜歡自由自在的單著。
如今景釋榕是越到真愛了,才願意跟人定親。
但他沒有遇到真愛啊,要是他有遇到真愛,不用他爹娘催,他自己都去心上人家裡提親了好嗎。
“就你還好意思取笑我,你個沒良心的。”
彆看祁袁銘長的跟草原漢子似的,但人家內心可是有個少女心的,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景釋榕看他這副哀哀怨怨的樣子,嫌棄一聲,“我看你就是眼光高,這不喜歡那不喜歡,不怪你爹要說你。”
其實這話是以前祁袁銘對他說的,沒想到一轉眼,人家就報複回來了。
祁袁銘氣的要死,“你少給我得意,你不就是比我運氣好,能遇到小瑩姐兒嗎?要是我比你早點遇到小瑩姐兒,指不定跟她定親的就是我了。”
這話景釋榕就不愛聽了,一把長戟刺過去,“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祁袁銘不甘示弱,“打就打,怕你啊。”
於是兩人就在皇陵打起來了。
暗中的黑衣人見他們反目成仇,這才滿意的回去。
景釋榕跟祁袁銘相視一眼,暗道終於看到黑衣人的身影了,不然真的要憋屈死了。
他們都在皇陵守了幾個月了,第一次看到黑衣人的身影,自然要互打把黑衣人吸引出來。
接下來就是快速跟蹤黑衣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這次製造先帝死不瞑目的言論主謀。
於是兩人偷偷跟過去,打算來個甕中捉鱉。
兩人前後包抄,配合度極高。
他們一前一後跟蹤黑衣人來到一處隱秘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