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在伍氏哪裡討到便宜。”
她才不信陳氏有這個本事呢。
這幾天她們天天跟伍氏鬥智鬥勇,一點便宜也沒討到。
彆說珠釵首飾了,連個銀鐲子都撈不到。
就伍氏那麼精的人,她才不信陳氏有那本事對付人家。
陳氏見她不信,哼了一句,“你且等著吧。”
“不過事先說好,咱倆要配合一點,不然憑我一己之力還是有點吃虧。”
既然事情都鬨到這份上了,什麼麵子裡子她都不要了。
陳氏拉攏王氏,說,“咱倆以前怎麼在梁萍那裡討便宜的,晚上就一起行動。就算不能跟梁家結親,好歹要點東西,不然都不解我們的怨氣。”
王氏想著伍氏身上那些金貴的首飾,十分心癢,就應了。
“好,都聽你的,晚上咱倆一唱一和,能要一點是一點。”
當年新媳婦進門,她跟王氏一唱一和要了梁萍不少東西。
這次伍氏這麼瞞著她們,把她們當猴耍,她們當然要一點賠償了。
不管是鐲子還是朱釵,能要一點是一點,總不能白受這個欺負。
王氏點頭,“對。至少不能空手回去,要一點賠償也是應該吧,晚上咱倆一唱一和,定要在伍氏身上要點賠償。”
陳氏跟她同仇敵愾,“嗯,那就看晚上的。”
等到天黑後,梁家的後廚開始做飯,飯香一陣一陣飄出來。
因為景釋榕回來,梁晉早早就回來了。
爺倆這會已經在堂屋聊上了,瑩姐兒就在一旁陪著。
陽姐兒看了天色,跟古老說一聲就回來了。
森哥兒提著飯菜去給古老,然後跟她一起回來。
祁袁銘見他倆都走了,也跟屁蟲的跟過去。
陽姐兒跟森哥兒麵麵相視,問他一句,“大塊頭,你乾嘛去?”
他們回梁家,他總不能也跟他們回去吧?
祁袁銘一臉當然,“我好歹是你們姐夫的朋友,千裡迢迢過來你們都不留我吃頓飯嗎?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森哥兒想想也是,便沒說什麼了。
倒是陽姐兒無奈搖搖頭,走過來囑咐他一句,“回家後你就負責吃飯,其他時間就安靜點,聽懂沒?”
彆老跟個話癆似的,嘚嘚嘚說個沒完。
祁袁銘不服氣,“一家子吃飯肯定要說說話的呀,不然多憋屈。我就不信你家吃飯不說話。”
祁家都是粗人,在京城並不時興食不言寢不語,一家子久久相聚一次,飯桌上的話比飯還多,絮絮叨叨的。
陽姐兒看他這話癆樣,想讓他閉嘴怕是不可能了,便也隨他了。
反正他在她們家也不會待太久,隨便他了。
她可不想再訓他了,免得一會哭起來,其他人還以為她又在欺負‘小孩子了’。
“走吧,我也餓了。”
祁袁銘的肚子也餓了,便乖乖跟在她後頭走了。
倆人明明一個是大人,一個小孩,偏偏性格好像倒過來一樣。
森哥兒在後麵嫌棄的搖搖頭,最後跟他們一起回去。
回到家後,果然家裡已經快開飯了。
伍氏見他們回來,喊他們,“快去洗洗手,過來吃飯了。”
陽姐兒,“來啦。”
三人一起去洗手,這才進屋來。
一進屋,就看到一桌子的人坐的滿滿當當。
“姐夫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