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幾個被發現後,笑嘻嘻的跑了。
那些姑娘沒心沒肺,也笑著追過去。
這會大人都在熱熱鬨鬨的聊著,也沒追問她們去乾什麼。
眾人都在嘻嘻哈哈的聊天,男桌則在喝酒。
陳氏跟王氏厚著臉皮過來跟婦人聊做一團,性子收斂很多。
等到晚上宴會結束後,景釋榕才紅了紅耳朵過來跟瑩姐兒道彆。
瑩姐兒看他耳朵紅紅的,奇怪道,“耳朵怎麼那麼紅?可是凍著了?”
說著,立馬踮起腳尖,小手在他耳朵上摸了摸,果然很燙。
她一臉關心的問,“冷嗎?”
景釋榕搖搖頭,又點點頭,“冷~”
祁袁銘在一旁“切~”了一聲。想拆穿他,卻被景釋榕回頭惡狠狠瞪了一眼,“嗯?”
那聲嗯裡帶了點凶狠的狼性,祁袁銘縮了縮脖子,知道這貨不是真的小白臉,這才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走了。
景釋榕見他走了,獠牙收起來,回頭又是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
“我冷~要抱~”
瑩姐兒.....
大哥你剛剛警告祁袁銘的表情我看到哦。
景釋榕扮豬吃老虎,一臉無辜,“不,你看錯了。”
說罷,大手摸摸她的腦袋,狼外婆一樣。
瑩姐兒眯了眯眼,暗道這家夥實在太鬼了,還是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好了,你回去吧,太晚了,回去早點睡。”
因為還沒成親,男方並不方便留宿梁家,所以景釋榕隻能繼續回客棧睡。
冷風微微吹來,吹起了他額頭上的碎發。
喝完酒的男人,終歸比平常邪魅一點。
他低頭,在瑩姐兒鼻子上親一口,聲音魅惑,“生辰快樂,我的拇指姑娘。”
說罷,嘴唇離開她的鼻子,俊臉痞笑的揚起嘴角,揮揮手,轉身離開了。
瑩姐兒一臉錯愕加害羞的捂著臉,暗道那家夥平常看著一本正經,沒想到還有這麼撩人的時候。
她捂著臉,感覺整個臉跟燒著似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幾個閨秀在門後看熱鬨,見她熟透的紅蝦子一樣,紛紛都笑了。
“哎呦,小未婚妻臉紅啦~羞羞臉咯~”
其他閨秀,“哈哈哈,你太壞了。不過瑩姐兒你的臉真的好紅呀,剛剛你未婚夫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啦?”
瑩姐兒被她們調侃,羞答答的哼了一聲,“不告訴你們。”說完就跑了。
到了第二天。
景釋榕剛起來,手指撫了撫自己的上唇,回憶著昨晚親某拇指姑娘的觸感,俊臉一臉回味無窮的笑了。
因為瑩姐兒跟他講過童話故事,所以他還記得拇指姑娘小小的,可以放口袋裡帶著四處走,可叫他羨慕死了。
奈何他要事在身,帶不走她,隻能在心裡偷偷想她。
祁袁銘一早起來看他那發春的樣兒,十分嫌棄,“一天天的,膩不膩啊你。”
跟隻發春的大狼狗似的,肉麻死了。
倆人正說著,屋頂就傳來飛鷹拍打翅膀的聲音。
景釋榕眉眼瞬間恢複冷漠,伸手推開窗子,飛鷹順勢落到他肩膀。
他取下飛鷹腳環上的信卷,攤開來看,是皇帝讓他們回京的命令。
祁袁銘不用看也知道是讓他們回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