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新進來的兵崽子,除了一個武將家的兒子,還有一些爵位家的公子。
剩下的還有一些文官家的兒子。各個都有背景。
今年雖然科考放寬總成績,但文武狀元也隻有一個,想要在千萬人當中脫穎而出,還是很難的。
像這次來軍營應征的這些公子哥,一般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
隻能勉強從小兵當起,若是能堅持的,將來一級一級往上升上去,都能不錯的武職。
要是能去邊關幾年,回來封將的機會也比較大。
景釋榕看了看名單,道,“罷了,還是先考核三個月再說。”
就算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有沒有當將軍的天賦還是得多加考驗才知道。
現在說開除哪個還為時過早。
祁袁銘嗯了一聲,喊他“走,會會那些新兵崽子們去。”
景釋榕,“嗯。”跟他一過去。
兩人一到訓練場,就看見那些新來的兵崽子,站沒站相,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祁袁銘一看這歪歪扭扭的隊形,十分不耐,當即過去訓他們。
“都給我站好了!!”
“這裡是軍營,不是你娘的懷抱,來到這裡就要有個當兵的氣勢!彆給我娘們唧唧的歪在那裡,看著就喪氣!”
那些正常的兵崽子被祁袁銘大嗓門一訓,立馬乖乖站好,站姿比剛剛要板正一些。
祁袁銘滿意的點點頭。
剩下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仍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祁袁銘才不慣著他們的臭毛病,一鞭子揮過去,“給老子站好咯!”
那些富貴公子祁袁銘被那鞭子嚇一跳,立馬出來質問,“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就敢跟我揮鞭子?”
“小心我讓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景釋榕冷嗬一聲,“好大的口氣。我還從未聽過哪個等級最低的兵崽子,有權利讓頂頭上司滾蛋的。”
“敢問你以什麼身份來讓他滾?”
平時景釋榕也喜歡欺負祁袁銘,但若讓一些不知名的狗東西來欺負,他又不樂意。
祁袁銘見他幫腔,當即跟他一唱一和,“就是,你現在是幾品官級?就敢跟我頤指氣使。”
“哦,不對,你恐怕連登記冊都沒通過,還是個未流入的小蝦米,是我們忘了你連等級都沒有,真是太看得起你了。”
“你!”
那富貴公子被他羞辱,氣的要死,“你可知我爹是誰?竟敢這般羞辱我。”
景釋榕俊臉冷厲的看向他,“你爹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你,你爹是你爹。難不成你沒本事,你爹臉上就光榮了?”
“再有,這裡是軍營,靠的事是本事說話。你要是沒那個本事,就乖乖閉嘴。”
祁袁銘過來幫腔,“就是。你的拳頭要是比老子硬,老子就服你。偏偏你站沒站相,一副娘們唧唧的樣子,誰能服你?”
“而且老子也沒說錯啊,你們本來就還沒入冊子,一切考核沒過關的,都是未入流的。”
“既然都未入流,你就是最低級的。”
“最低級的人沒資格說話,不服就來戰。”
他話語挑釁,卻句句實話,聽的那些公子哥們十分丟臉,當即想要通過考核。
就連帶頭挑事那位富貴少爺,也不吭聲了。
嘟囔一句,“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整我們?”
祁袁銘大大方方回答,“你們還不配讓我整。光是讓你們站在寒冬臘月下兩個時辰,你們自己都能站哭,用的著誰整你們,你們自己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