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秘方,除蟲效果就更佳了。
田農們眼看天氣變好,蟲子也治好了,就開始翻土燒肥,準備開始種新的糧食。
至於紅火蟻那邊,陽姐兒的建議是用白酒灌溉試試,看看效果。
不過這個方法有一定的危險性,畢竟紅火蟻有毒,傷害性極大,還是要有保護工具才能弄。
於是瑩姐兒連夜設計了幾套防止被咬的衣服跟偷窺,讓裁縫連夜趕製。
等做了幾天的防咬服好了,景釋榕才帶著司農幾個過去治紅火蟻。
瑩姐兒那天沒去,因為景釋榕不讓。
他讓她就在驛站等,瑩姐兒拗不過他,隻能在驛站等著。
她先在屋裡坐了一會,後麵覺得無聊,就躺回床上取暖。
正發著呆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景大人,您在屋裡嗎?”
“我是村長家的女兒,名叫翠紅,今兒特意來給您送飯的。”
瑩姐兒挑了挑眉,“村長家的女兒?”特意來給景釋榕送飯的?
莫不是來送情的吧。
瑩姐兒清了清嗓子,儘量發出粗嗓音,衝外麵回道,“我們家大人不在,姑娘放下飯先回去吧,我在給大人整理屋子,一會再去拿飯。”
門外那翠紅一聽景釋榕不在,還有點可惜。
“那大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就景釋榕那張迷惑小姑娘的俊臉,剛來版溪,就迷倒了不少田園人家的姑娘。
包括祁袁銘也有市場。
這兄弟倆一個人高馬大,一個清雋如玉,怎麼看都是當夫婿的好人選。
不過祁袁銘這會抓當地官去了,一時半會還回不了。
因為這裡的縣官知情不報,得知上頭要來人,當即卷包袱跑了。
祁袁銘放下災糧跟種子就騎馬追過去了,應該過幾日就能回來了。
不過這會門口這位姑娘,顯然目標是景釋榕,而非祁袁銘。
因為她一直提著食盒,也不說放下,就站在門口不走。
瑩姐兒見她不走,隻能起來畫個男妝,眉毛畫粗,皮膚也抹的黃一點。
頭發也給長成隨從的模樣,卻還是把帷帽戴上了,免得姑娘家細心會發現她是女扮男裝。
她裝扮好之後,過去開門。
房門一開,翠紅就看向她。
兩人四目相對,對方姑娘上下掃了她一眼,奇怪道,“還未請教,您是景大人的?”
這幾日景釋榕都跟瑩姐兒在一起,兩人幾乎走到哪都一起,但其他人也沒覺得哪裡不同。
畢竟景釋榕天天帶著司農還有大夫,以及隨從,向來都不是一個人,所以百姓們並未覺得哪裡奇怪。
倒是這位村長家的姑娘覺得瑩姐兒有點奇怪。
那日她遠遠的就看見這人掛到景釋榕身上,也不知道倆人什麼關係?
於是她試探性問一句,“請問您跟景大人是什麼關係?之前好像沒見過您。”
瑩姐兒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她是看上她們家榕哥哥了。
不過她也不生氣,反正景釋榕那麼優秀,喜歡他的女人肯定不會少。
麵前這個沒有威脅性,所以她並不吃醋。
而是假意演戲道,“我是景大人的貼身隨從,是景家派來保護大人的。翠紅姑娘找我們家大人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