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也不想帶她在那群土匪麵前晃悠,都是走前麵。
那群土匪見他們一直形影不離,也會八卦,“你們說,咱景大人身邊的人到底是誰啊?”
怎麼一路都共乘一匹馬?也不怕馬兒太累,
祁袁銘瞪他一眼,“共乘一匹馬怎麼了?老子也跟景大人乘一匹馬過,有什麼問題嗎?”
“你要這麼想知道,明兒你跟本將軍共乘一匹馬,看看到底什麼感受。”
那八卦土匪哪裡不敢跟祁袁銘共乘一匹馬,當即怕怕的說不敢了。
祁袁銘切道,“往後在軍營,彆給老子這麼八卦,不然就給老子滾出去。那麼多人想進軍營,你們要是不聽話,就都給老子滾。”
“再說,共乘一匹馬又不是隻有他們,沒看見其他人也共乘一匹馬嗎?”
像那幾個大夫,還有司農,都是共乘一匹馬的。又不是景釋榕一對。
其他土匪聽後,確實是這麼理兒,便也不八卦了,開始說其他。
“將軍,那我們去軍營後,能跟你們穿一樣的衣服嗎?”
這幾天他們看著兵崽子們的衣服頭飾都是一樣的,也有點羨慕,想變成跟他們一樣帥氣的兵崽子。
祁袁銘喝一口酒,哼了一聲,“想跟他們一樣可不容易,等通過考核才能有。”
剛進來的兵崽子穿的衣服是藍色的,後麵通過審核才能換紅色,一級一級往上升。
土匪們聽後,也很想努力。
到了晚上,夜裡風寒,景釋榕抱著瑩姐兒在某個大樹上,說悄悄話。
景釋榕說,“明天就上大路了,不然給你弄輛馬車?”
之前有帶糧草車過來,卻不能坐人,這幾日天氣變冷,他怕她著涼。
瑩姐兒搖頭說不用了,“算了,本來我過來就夠引人注目了,一會再坐馬車,不定怎麼被八卦呢。”
這幾天,那群土匪天天看著她跟景釋榕共乘一匹馬,一臉八卦的樣子,要是再坐馬車,那女裝的身份就被那群八卦的土匪知道了。
瑩姐兒倒沒怕什麼,隻是這群土匪太大嘴巴,又沒受過訓練,怕他們胡亂說。
本來京城對婦女就比較嚴格,她不想給景釋榕惹麻煩。
尤其這會好不容易他們都不好奇也不八卦了,就不想變動了。
景釋榕歎一口氣,“你啊,怎麼比我還小心謹慎。”
他更希望她能快活一點,輕鬆一點,而不是處處小心謹慎,活的累,他心疼。
瑩姐兒主要是不想給他惹麻煩,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沒什麼要緊。
眼看這裡離京城也不遠了,快到京城再坐馬車也可以。
景釋榕卻說,“聽我的,明兒你跟司農他們一起坐馬車,到時候我先去軍營,讓小五他們送你回去,你在家乖乖等我。”
瑩姐兒看他心意已決,隻能點頭,“那好叭。”
知道他心裡是為她好,她當然也是高興的,當即抱了抱他的腰,把頭靠在他懷裡。
景釋榕也緊緊抱著她,用披風把她包裹起來。
等到了第二天,景釋榕果然去找馬車,讓瑩姐兒跟幾個大夫還有司農一起坐馬車。
瑩姐兒自己坐一輛,景釋榕讓武功最高的小五護送她回去,他則帶人跟祁袁銘先回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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