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抓筷子的手還沒放下,就感受到身旁母老虎一般的視線。
忙解釋,“娘子,你聽我解釋,那次純屬就是巧合。”
在他下江南之前,確實救過一位姑娘兩次。
第一次是那位姑娘喪父不久,就坐街邊賣身葬父。
當時景釋榕遠遠瞧見那姑娘的側臉一眼,覺得有點眼熟,然後越看越覺得她的臉麵有點像小時候的瑩姐兒。便動了惻隱之心。
於是他騎馬過去,給了那姑娘葬父的銀子,然後騎馬走了。
那姑娘看他年輕英俊,想去追,人家已經沒了身影。
第二次相遇,是在景釋榕跟祁袁銘出城門的時候,剛好就在那裡遇到那個姑娘。
那姑娘在給父親辦完喪事的時候,就到城外找活計。
她年輕漂亮,一出來乾活,就迎來許多地痞流氓。
當時她在街邊洗盤子,就被幾個地痞調戲。
景釋榕跟祁袁銘剛好經過,就過去幫了一把。
他們也不是看人家姑娘漂亮才去幫忙,純屬是看到地痞惡心人的姿態不順眼,這才看不下去去幫忙。
誰能想到兩次幫的都是同一個人。
那姑娘本身就對景釋榕印象深刻,在第二次被景釋榕救了之後,便對景釋榕越發傾心。
再後來,她自己去打聽景釋榕的身世背景,然後一次次的在城門口等他,希望能偶遇到他。
不過後麵景釋榕去了江南,那姑娘也被家裡介紹了一門親事,就嫁過去了,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瑩姐兒聽的半信半疑,問祁袁銘,“這事是真的嗎?”就隻是巧合?
祁袁銘冷不丁感受到她那母老虎的銳利眼光,有點怕怕的往一旁挪,“那什麼,這可能就是巧合。”
雖說一開始他們也都調侃景釋榕,說他豔福不淺。
但這會看來,或許可能就是巧合。
尤其人家娘子都娶進門了,再說下去,祁袁銘怕會被景釋榕揍死,趕緊解釋。
“那什麼,小瑩姐兒,你彆生氣,我剛剛就是胡說的,這不是看你們夫妻恩愛嫉妒嘛。你彆多想,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瑩姐兒哼了一聲,將他一軍,“我當然知道你是在羨慕嫉妒恨。就原諒你一次好了。”
“不然你都孤家寡人了,我還跟你一般見識,那也太欺負單身狗了。”
祁袁銘....
得,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這輩子注定不是這對夫妻的對手,他服了。
往後還是避著這一大一小的狐狸一點,免得被耍了都不知道。
景氏看瑩姐兒這麼逗祁袁銘,也覺得好笑,卻也替祁袁銘說一句。
“好啦,你們彆欺負他了,本來他就笨,你們再欺負他,我看著都可憐。”
祁袁銘有靠山,當即嗯了一聲,“就是,你們不要欺負我了,我本來就笨。”
“唉,不是,嬸嬸我怎麼就笨了?”
這到底是幫他還是損他呢?祁袁銘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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