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深深歎一口氣,很是泄氣。
“看來下半年還得多努力。”往後該往上升還得往上升。
不然無權無勢,想保護最親近的人都無能為力。
瑩姐兒抱著他的臉頰,問,“我需要幫你什麼?”
他這麼努力,她也得跟著進步,才能夫妻一體,共同進步。
景釋榕想了想,說,“不然回去我開始教你武功,不求你以一敵百,至少逃命的時候敵人追不上你。”
瑩姐兒聽的哈哈一笑,“那我以後豈不是成了逃命高手了?”
景釋榕看她這樂觀樣,也忍俊不禁。
大手揉揉她腦袋,給她頭發揉的亂七八糟。
“好了,不鬨了,你先在這裡休息,小紫一會過來,你們就在馬車裡待著,有事就給我吹哨子。”
他把脖子上獨有的哨子拿下來,戴到瑩姐兒脖子上。
告訴她,“這個哨子吹出來是無聲的,你吹的時候記得用點力。”
這種獨有的哨子,吹出來的聲線隻有受過訓練的人才能聽見。
不然普通哨子出來那麼響,危機時刻吹出來,彆說求助了,敵人第一個發現你。
還是這種無聲的比較靠譜。
瑩姐兒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都記住了,你就彆擔心了,快回去吧,”
都出來好一會兒了,要是晚點回去,三公主該懷疑了。
景釋榕嗯了一聲,低頭不舍的親了她一口,“那我走了?”
瑩姐兒頷首,“走吧。”
雖然心裡不舍,該走還得走。
景釋榕最後看她一眼,這才輕功點地的回去了。
這頭院裡。
三公主昨晚喝太多烈酒,今天難得起晚一點。
景釋榕回來後,繼續去樹上睡一會兒。
院裡除了少了瑩姐兒跟小紫,一切如舊。
三公主醒來後,先揉揉醉酒的腦袋,清醒一會,才起來。
昨晚的事她還有點印象,對景釋榕說過的話也記得。
她向來不輕易吐露自己的心事,也從未對其他男子主動過,昨晚倒是破功了。
不過景釋榕對她的態度,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她以為景釋榕聽到她表態,起碼會驚訝,會欣喜。
可他沒有。
他表情淡淡,仿佛沒聽懂她的意思。
難道她說的還不夠直白?
三公主看了眼窗外,見景釋榕在樹上睡覺,想了想,終究沒去叫他。
第一次喝酒表白,是她一時醉酒的衝動。
再來一次,尤其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再跟他說一次。
畢竟她在景釋榕麵前向來高高在上,要她低聲下氣去表白,她做不來。
隻能找機會再說了。
景釋榕在樹上抱劍而臥,閉眼都能感受到三公主投來的視線。
他狐疑看過去,見三公主在窗邊直直看著自己,不敢多看,趕緊回過頭去,當做沒這回事。
他頭一次知道被人喜歡也是一樁麻煩事。
隻希望三公主彆再喜歡他,彆跟他告白,否則他真的要頭疼。
慶幸一早上三公主都沒再找過他。
又過幾天,水林國公主心情恢複如前,漸漸活潑起來,三公主便下令出發,準備啟程回京。
三公主帶人走前麵,景釋榕他們跟在後麵。
他開始有意無意跟三公主保持距離,就算兩人不得已接觸,他也表現平淡,給人一種不喜不悲,不好深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