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帶瑩姐兒過去,親戚們紛紛笑著跟她們招手,“快來,菜還熱乎著過,看你們都忙一天了。”
景氏帶瑩姐兒過去坐下,“今兒來的客人多,剛剛又送走一波,這會就剩男桌們在喝酒,趁他們還不困,正好來跟你們坐一會兒。”
那些親戚女眷聞言都笑了。
“我看男人們沒喝到半夜是不會罷休的,我們隻管聊,不用管他們。”
眾婦人聞言都笑了。
“也不知道那些酒有什麼好喝的,一開這個頭,就喝的沒完了。“
“就是。我那家那口子,上個月就喝壞肚子了,還繼續喝,又不讓人說他,可氣死我了。”
其他婦人說她,“你家婆母也不管管嗎?都喝壞肚子了,還這麼縱容他喝?”
那婦人苦氣道,“我婆母就算了,她還讓我去說呢。她不想當這個壞人,還指望我去當壞人呢。”
像她們這些當兒媳婦的,每次有得罪的事情,婆母指定讓她們去做。
好事則自己留著,真不是一般的奸詐。
像這個女親戚,她男人喝酒鬨肚子,她婆母不去禁止她兒子喝酒,而是讓她去勸。
一旦她勸的男人惱了,她婆母就跳出來維護她兒子,一副,“男人家的事情你少操心,多管管孩子。”的表情。
她婆母這麼一維護,她不就成壞人了嗎?
所以這個女親戚也很無語。
其他婦人聽後也說,“那你乾脆也彆勸了,反正不管你做什麼,你婆母都不會讓你當這個好人的。”
那女眷也說,“對。所以這次我不說了,反正一會回去他吐了拉了,也是他自找的。”
說是這麼說,卻還是擔心的看向外麵。
瑩姐兒在一旁聽她們嘮這些,邊低頭吃桌上的熱菜。
對比彆人家的婆婆,景氏果然是最完美的婆婆。
她既不用她早早起來請安,也不用她遵守那些繁瑣的禮儀,簡直不要太好了。
白天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這在其他人家是絕對少有的。
不過這事她自然不會說出去,免得被其他人知道,又該來逼逼懶懶了。
其他親戚婦人聊完那個話題,接著又開始新的話題。
她們看了看瑩姐兒,好奇問一句,“上次來你家,就沒看到瑩姐兒,她是跟阿景出遠門去了嗎?”
景氏唔了一聲,“沒有,她是忙她的外送客棧去了。”
瑩姐兒開外送客棧的事,親戚女眷們多少聽景氏說過一些。
之前她們來景家幾次,都沒看到瑩姐兒,以為她跟景釋榕出去了。
景釋榕在給皇帝辦事的事情,大家漸漸都知道了。
但具體在給皇帝辦什麼事情,人家不說,她們也問不著。
景氏並不想跟她們說這些,自然都含糊不清的支吾過去了。
人家看她不說,就明白的不問了。
有親戚女眷笑著打岔過去,對景氏說,“你這三個孩子的親事都有著落了,往後再抱上孫子,你就沒什麼可愁的了。”
景氏笑了笑,點點頭,“是啊,隻要他們的親事落定,我也就放心了。”
至於孩子的事,就隨緣吧。
反正這兩個兒子主意都大的很,她催也沒用,關鍵還得看他們自己的想法。
說起孩子,婦人們的話立馬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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