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趕緊追上她,大手將她扯回來,抱起她就上彆院去了。
瑩姐兒一看他又帶自己來彆院,當即掙紮不去。
“我困了,要回主院睡覺,你放我下來。”
景釋榕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那你跟我保證,不能再演戲啦?”
演的跟真的似的,害他自責死了,深度懷疑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瑩姐兒桃花眼瞪他一眼,噘噘嘴,“看我心情。”
景釋榕大手一身,拽住她的衣帶,“嗯?你確定?”
你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看誰怕誰。
夫妻兩個麵麵相瞪,誰也不讓誰。
直到某隻大手拉下某個小娘子的衣帶子,眼看衣帶子就要被拉掉了,某小娘子隻能求饒。
“行行行,我知道了,大不了不演了,我們回主院吧。”
不然再待下去,她的腰就彆想好了。
景釋榕得逞一笑,抓著她衣帶子手慢慢放下,老狐狸般笑了,“那就謝謝娘子了。”
瑩姐兒嗬嗬一笑,“不客氣。”
個臭男人,居然來陰的。
但礙於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吧。
景釋榕得逞的揚了揚眉毛,抱著她返回主院。
夫妻倆回去洗漱一下,就躺回去睡了。
景昱跟景芯應付一天長輩,也都累了,就都回去睡了。
晚上兩對夫妻都沒出來吃晚飯,景氏也累了,就懶得叫孩子們用飯,也早早歇著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家子都睡了個懶覺,日曬三竿都還沒起來。
而三公主那裡,也煎熬了一晚上。
昨天她把鐘大少扛去宮裡,讓太醫趕緊給他看看。
太醫看過之後,也有些心驚,最後給鐘大少紮幾針,又喂了醒酒的湯水,這才好一些。
太醫看了看三公主難看的臉色,小心勸一句,“三公主,鐘大少的身體不適合喝酒,今日是搶救及時,不然再晚一會可能就小命不保了。下次您還是彆讓他喝了。”
他們都以為是三公主讓鐘大少喝酒的,紛紛為鐘大少捏一把汗,慶幸他這次沒喝死。
三公主看他們那眼神,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她倒是沒想讓這病秧子喝死,這次實屬冤枉。
不過她懶得跟這些人解釋,隻問太醫,“他這情況還能活多久?”
最好在她逃離京城的時候再死,免得害她。
半睡半醒的鐘大少:....
太醫也額頭冒汗,小心翼翼回答,“鐘大少爺的身體雖然虛弱一些,但好好調理,好好嗬護,還是可以活到四十歲的。”
人家隻是看著瘦弱,不是真的短壽啊。
三公主卻不信,“就他這病雞樣,喝兩口就差點嗝屁,你好意思說他能活到四十?”
她看明年都懸乎。
太醫....“好好照顧還是可以的。”
三公主聞言,覺得麻煩,在心裡考慮要不要把婚事拒了,大不了換個健康點的,免得天天提心吊膽,酒都喝不痛快了。
因為這個病秧子,叫她跟景釋榕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了,一個晚上全看著他了。
皇帝聞言也急急忙忙趕來。生怕鐘大少死了,這不孝女又給他惹禍,大步流星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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