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群人還在茶水裡下毒,想必是特意給這隻狐媚子下的。
雖說這狐媚子死了給她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卻能讓她跟景釋榕跟她反目。
景釋榕如今勢頭漸顯,那些野心勃勃的人肯定也發現了他是皇帝的心腹。
一旦今日這個狐媚子死了,景釋榕跟她反目,她又得多一個敵人。
如今景釋榕的能力不可小視,這些年她也派人監視過他,卻屢次把人跟丟。
可見他的武功是越來越好了。
尤其她放在京城的眼線幾乎都查不到他在暗中做什麼,可見那小子能力越發厲害。
一個人能瞞著所有人悄無聲息的搞小動作,危險性越大。
三公主猜想他肯定在暗中培養了不少勢力,是以並不想跟他為敵。
慶幸這狐媚子沒把茶喝了,不然可給她惹麻煩了。
三公主抬頭冷冷看瑩姐兒一眼,問,“你在京城得罪誰了?居然有人給你下老鼠藥。”手段未免太低級。
瑩姐兒“哈?”了一聲,“老鼠藥??”
“不是吧?”
她拿起茶杯聞了聞,還真有一股劣質老鼠藥的味道,臭臭的,聞著跟過期似的。
這也太不走心了,下毒害人都用過期的毒藥?
三公主也很無語,“想必是你得罪了什麼無知婦人吧。”
不然她的毒酒用的都是最致命的成分,而這狐媚子的毒茶卻隻是過期的老鼠藥?想必給她們下毒的有兩批人。
一批可能是朝廷裡的人,另外一個應該是這狐媚子的情敵之類的。
瑩姐兒皺了眉,“情敵?”
她來京城也沒出過門,人都不認識幾個,應該沒什麼情敵吧?
不對,好像還真有一個。
難不成是前幾天一直給她遞帖子的孫小姐?
景氏說過,那個孫小姐因為被家裡嫁給一個老官,就對景家懷恨在心,每次碰麵都要陰陽怪氣兩句。
可孫家把她嫁給老頭子,是為了她弟弟,跟他們景家有什麼關係?
景氏覺得她自己不敢怪父母,就把事情怪到他們這種不熟的人身上,簡直腦袋有病,叫瑩姐兒彆理她。
今日這種種係列看來,指不定把三公主跟她約出來的人就是孫小姐也說不定。
“孫家?”三公主沒聽過這個人,顯然對方級彆不夠,都沒興趣了解。
她喝一口自己帶來好酒,問瑩姐兒,“景釋榕桃花債那麼多,你不生氣嗎?”
要是她的男人敢給她惹這麼多爛桃花,她先把他的桃根給砍了,看他怎麼給自己惹是生非。
瑩姐兒看她這凶狠勁兒,縮了縮脖子,小聲道,“要是您嫁給榕哥哥,也要把他給砍了嗎?”
三公主皺眉,設想一下景釋榕給她找情敵的場麵,好像…不一定能砍的過他。
那小子的武功越發好,跟她已經不相上下,到時候誰砍誰還不一定。
若真這樣,好像鐘家那病秧子還好管理一點。
那病秧子瘦巴巴的,一巴掌都能給他拍死,更彆說讓他出去捏花惹草了。
換做景釋榕,她可能管不住他。
瑩姐兒看她這副表情,就知道她在做對比。
兩人正說著,包間的外的門突然被敲了敲。
“客觀,您的下酒菜來了。”
三公主跟瑩姐兒眉頭一皺,頓時警惕起來。
瑩姐兒掃了眼桌上的下酒菜,明明上齊了,怎麼可能還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