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聞到肉包子的味道,走過來討一口,“阿景,肉包子給我一個唄,我早上還沒吃呢。”
景釋榕撇他一眼,“你早膳沒吃?昨晚你睡哪了?”
祁袁銘撓撓頭,不好意思一笑,“那什麼,昨晚喝大了,直接在鐘家院裡睡的。”
景釋榕挑挑眉,“院裡睡的?”他怎麼不太信呢。
祁袁銘咳咳一聲,不想回答,“哎呀,你怎麼這麼囉嗦。不就是一個肉包子嗎。我自己買去。”
說罷,就要騎馬走。
景釋榕卻攔住他,奸詐狐狸似的挑挑眉,蔫壞問他,“你昨晚,不會是在鐘家茅廁睡的吧?身上一股夜來香的味道。”
祁袁銘被猜到囧事,趕緊聞聞身上的味道,果真一股夜來香的味道。
“我...我沒有。”
景釋榕才不信,塑料兄弟情的笑話他,“你還是去洗洗吧,有點糞水味。”
其他護衛聽後,紛紛憋嘴偷笑。
祁袁銘見他們都在笑,都丟死人了,趕緊麻溜跑了。
瑩姐兒跟小紫也笑的不行。
到了晚上的時候,景釋榕帶隊伍去客棧吃一頓熱乎的湯骨麵,吃完繼續往前走。
他們走了幾天熱鬨街道,就改道走山路。
上山沒幾天,三公主她們就趕過來了。
祁袁銘看見他們,熱情打招呼,“三公主,這裡。”
三公主也看見他們,騎馬過來,問,“你們要去玉礦山?”
景釋榕嗯了一聲,問他們,“你們要回邊關了。”
三公主點頭,“對。走這條路近點。”
鐘大少也熱情的過來跟景釋榕說話,“景兄弟,這條路你們要走多遠?要是順路就一起走吧。路上也能熱鬨些。”
他是愛熱鬨的人,尤其成三公主成親後,越發喜歡熱鬨。
誰讓三公主悶油瓶似的,跟她說什麼都不回應一下,叫他寂寞死了。
景釋榕看他跟三公主並排騎馬在一起,越看越般配。
他對鐘大少道,“順路的,一起走吧。”
瑩姐兒看見她們來,掀開車簾子,笑著跑下來,跑到三公主麵前,仰頭,拉拉三公主的褲子。
“三公主~~”閨蜜見麵似的,笑容燦爛。
三公主看她笑的那麼燦爛,扯了扯嘴角,對她伸手,“上來。”
瑩姐兒把手交給她,一下子被她拉上馬,共乘一匹馬。
“哇,公主的馬好高呀~”
視線一下子開闊了。
三公主得意道,“這有什麼。我在邊關還有幾匹更高更壯的馬呢。”
天大的難得,高冷無情的三公主居然會用尾音了。
鐘大少看的醋死了。
頭一次覺得景釋榕這夫人好像有點太勾人了。
明明三公主跟他在一起都刺頭似的愛刺人。
怎麼一到景少夫人這裡。就都變味了呢?
鐘大少不服氣,騎馬過來,斜眼看了瑩姐兒一眼,然後對三公主撒嬌,“公主,我也想跟你騎一匹馬兒~~”
三公主嫌棄白他一眼,“自己騎會死嗎?”
非要跟她騎一匹?有那麼膩歪嗎?
鐘大少被她嫌棄,不死心,再次湊過去,“公主~~我腰痛。”
三公主....
這病秧子真是事事的。
卻還是擔心的看了他的腰一眼。
生怕這病秧子真有點什麼毛病還得讓她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