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是肉羹湯配小籠包。
還有炸蝦片。
蝦肉是暗衛去撈的。
這裡地形怪異,瑩姐兒不確定蝦肉能不能吃,先問過老藥王,得到肯定後,才把蝦肉剁成泥,加入調味料,混入粉,揉成長條,再擀成圓形。
等到油熱下鍋,下蝦片放進去,炸一會就浮上來了。
自己做的蝦片味道特彆的香。
炸過後的蝦片酥脆鮮香,再撒點辣椒麵,就更好吃了。
老藥王那邊忙活好,就聞到飯香味,看向藥童,“晚上吃什麼?”
藥童笑道,“漂亮姐姐說要炸蝦片,我還沒吃過炸蝦片,但應該很好吃。”
說罷,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就跑了出去,顯然是嘴饞。
老藥王同樣站起來,甩甩袖子也快步跟出去。
祁袁銘跟鐘大少則留下來幫景釋榕抬到玉床上。
祁袁銘給景釋榕蓋了蓋薄薄的小被子,歎一口氣,“今日阿景還是沒動靜,眼皮都沒眨一下,都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老藥王也沒跟他說景釋榕的情況,他自然不知道景釋榕恢複的如何。
加上這兩日景釋榕沒吃沒喝,祁袁銘也挺擔心的。
好在藥童一日三頓都給景釋榕喂丹藥吃,不然他也不知道該咋辦。
鐘大少歎一口氣,安慰他,“咱們都振作點,好歹景兄弟沒再吐血,耳朵也不流血,應該是有好一點的。”
不然之前景釋榕在路上都吐了幾口血。
耳朵跟鼻子也都流過血,瑩姐兒看的眼淚忍了又忍,他們都不敢說什麼。
但經過老藥王的治療,這些血都止住了,身上的皮肉傷也在肉眼可見的恢複。
就是不知道內傷什麼時候能好。
加上腦袋被砸,景釋榕已經很久沒醒過了。
祁袁銘心裡擔心,飯都吃不下,還是鐘大少給他打氣。
“你看瑩姐兒,每天夜裡都來這裡守著,不知道偷哭多少次。但她該吃吃該喝喝,生怕自己倒下沒人來照顧景兄弟。”
“我們都跟瑩姐兒好好學學,彆拖她後腿了。”
“把身體顧好,才能照顧景兄弟。”
祁袁銘知道這個道理,也心疼瑩姐兒,便嗯了聲,“知道了。”
倆人把景釋榕安置好,才一起出去。
瑩姐兒這會已經把飯菜都端上桌。
老藥王一過來就能吃一口熱乎的飯菜。
瑩姐兒給他盛了一碗肉羹湯,說,“剛出鍋的,您趁熱喝。”
老藥王嗯了一聲,心裡默默感慨,“原來這就是世人想娶女人的原因。忙碌過後有口熱飯吃,大致是每個男人想要的。”
他年輕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個?
藥童見他直勾勾盯著瑩姐兒看,不高興道,“您都一把年紀了,看人家做什麼?”
老藥王沒想到他突然蹦出這麼一句,咳咳一聲,差點嗆到。
“胡說什麼呢。”
他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能撬人牆角啊。
藥童喝著湯,嘟囔一句,“那誰知道。”
老藥王....
氣的瞪藥童一眼,“愛吃吃,不吃滾。”
他年輕時性格孤僻,不喜跟人交往。
老了也一樣,最多偶爾寂寞,才想找人說說話,但撬牆角是沒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