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把景釋榕帶到山上的廚房,給他鬆綁,讓他坐在灶台旁,“你幫我燒火,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景釋榕一臉茫然,似乎聽不懂任何話的意思,就像一張白紙,好像什麼也不懂。
瑩姐兒也發現這個問題了,耐著性子,好脾氣的示範給他看。
“這是燒火,火很燙,手不能碰,知道嗎?”
說罷,牽著他的大手,讓他靠近火堆旁,告訴他這是會燙的東西,不能碰。
景釋榕感受到火是製熱的,皮膚靠近會痛,就知道不能靠近的意思了。
瑩姐兒放好柴火,端來木盆,把菜放裡麵,教他洗菜。
“這是野菜,洗乾淨才能吃。”
景釋榕看她小手放木盆裡,一葉一葉洗著野菜,眼睛認真看著,仿佛在學習。
洗完菜,瑩姐兒又去拿肉。
切給景釋榕看。
“一會吃炸酥肉,你愛吃這個下酒,一會炸給你吃。”
景釋榕一言不發,隻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動作,然後又看了看她的嘴。
瑩姐兒見他看的方向是自己的嘴唇,無奈又好笑。
“一會等你吃完飯,又喝了藥,我再親你。”
景釋榕歪著腦袋,似乎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卻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
祁袁銘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倆人對視畫麵,一臉感動的拍拍景釋榕的肩膀。
但景釋榕一被他觸碰,立馬警惕的站起來。
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祁袁銘直呼冤枉,“阿景,我可是你從小到大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啊。”
景釋榕聽不懂,一臉嫌棄的後退一步,表示不要靠近我。
祁袁銘撓撓頭,無奈的看向瑩姐兒,告狀道,“你相公欺負我。”
瑩姐兒聳聳肩,“那也沒辦法,他現在這樣,話也聽不懂。你就先委屈一點吧,一會我多給你分一碗肉。”
“這還差不多。”
有肉吃祁袁銘就不苦了,屁顛屁顛坐下來燒火。
他燒火,瑩姐兒趁鍋熱開始下油,準備炸酥肉。
肉塊下鍋,滋滋的肉香味一下子飄出來了。
祁袁銘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跟瑩姐兒要一塊,“瑩姐兒給我一塊吧?”
他都快餓死了。
瑩姐兒知道他這幾天幫忙照顧景釋榕辛苦了,就給他撈了幾塊放碗裡,遞給他。
“小心燙。”
祁袁銘唉了一聲,笑嘻嘻的伸手去接。
景釋榕在一旁看著,莫名不高興,大手一攔,就把瑩姐兒手上放酥肉的碗搶過來。
祁袁銘一愣,“唉,你?”
沒事搶他酥肉乾什麼?
景釋榕也不知道自己搶酥肉乾什麼,但就是不給,抱著碗退到牆邊,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站著。
瑩姐兒看的心疼又可憐,走到他麵前,抬頭看著他,跟他講解。
“這是剛炸出來的酥肉,還燙呢,我給你吹吹。”
說罷,伸手在他碗裡拿出一塊酥肉,櫻桃小嘴吹了吹,然後遞到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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