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聽了一會,慢慢回過頭來,見瑩姐兒伸手,一副要打祁袁銘的樣子,便瞪大眼睛去看。
祁袁銘心裡苦哇,卻不忘嗦一口麵。
瑩姐兒見景釋榕直勾勾看著,抬手,假意凶巴巴的拍了祁袁銘一下。
那動作看似大,其實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祁袁銘都沒感覺,卻很配合的哎呦一聲。
“哎呦,好痛~”
景釋榕直勾勾看著,也沒懷疑,黑眸有些單純,還有些傻乎乎。
他見祁袁銘被打,莫名高興,大眼睛亮晶晶的。
祁袁銘“我去”一聲,心說臭小子真是上輩子的冤家。
看到他被打就這麼高興嗎?
瑩姐兒也察覺出景釋榕在高興,就又“打了”祁袁銘幾下。
祁袁銘演的很好,最後捂著臉,假裝哇哇大哭跑出去。
景釋榕看完後,才解氣似的回過頭來,不“麵壁思過”了。
瑩姐兒看他不氣了,才拉他過來坐,繼續喂他吃麵。
還是森哥兒看不下去,說一句,“自己吃。”
景釋榕卻仿佛沒聽見似的,黑眸天真無邪的看著瑩姐兒。看得瑩姐兒直心軟,對森哥兒擺擺手。
“沒事,你吃你的,我喂他就好。”
不然一會他鬨脾氣不吃,她更鬨心。
森哥兒無奈,心說姐夫這樣都是被大姐寵出來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正想著,景釋榕卻得意洋洋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幼稚的,仿佛在說,“我有人喂,你沒有。”
他黑眸單純,得意的時候更顯幼稚。
森哥兒簡直無語,哼了一聲,心說,有什麼了不起?
不就有人喂飯嗎?他以後也有人喂的,哼,臭姐夫。
而且這家夥好像那麼傻,至少還懂得爭寵。
景釋榕見他在瞪自己,也跟著抬起下巴,幼稚的瞪過去。
瑩姐兒看他有精神頭跟森哥兒大眼瞪小眼,一臉寵溺,端著碗,繼續喂。
景釋榕吃的時候也乖,喂多少吃多少。
吃完飯,老藥王建議,“晚上等他睡著後,偷偷給他紮兩針,看看會不會起什麼反應。”
瑩姐兒有些擔心,問,“紮完針會不會有什麼痛苦?”
老藥王點頭,“針紮下去,要是能解開他的毒性,或許他就能恢複正常。”
“若是不行,可能會引起頭疼,暴躁的情緒。”
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毒,本身就沒把握,都要一樣一樣實驗的。
瑩姐兒不太舍得,想拒絕,又覺得不試試可能不會好,便很糾結。
老藥王對她說,“難不成你想他一輩子都是個傻子?”
“再者,這毒還沒完全清除乾淨。要是不處理好,他可能還會死。”
瑩姐兒一聽危及生病,也不敢耽擱,隻能同意。
“那一會我把他哄睡著,您再瞧瞧來看看。”
老藥王點頭,“一會他睡著了,你就出去外麵守著,免得待會出什麼狀況他會仇視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