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喊一聲,抬手就要拔掉腦袋上的銀針。
祁袁銘跟森哥兒看準時機一起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因為治療過程要他意識清醒,也沒辦法讓他昏睡,隻能生生受著這份痛。
“啊!!!”
隨著頭疼欲裂的崩潰感,讓景釋榕眼睛越來越紅,麵容越來越扭曲。
他掙紮著,想甩開祁袁銘跟森哥兒。
但祁袁銘跟森哥兒用儘全力抓他,叫他動彈不得,氣的他大叫。
“走開!!”
祁袁銘不放,喊他,“阿景,你清醒點!”
但景釋榕不聽,眼睛越來越紅,額頭上的火焰突然也越來越紅。
古老跟老藥王繼續紮針,並用內力幫他把毒逼出來。
但這毒實在折磨人。
平時不痛不癢,偏偏逼毒出來的過程會讓人痛不欲生。
尤其腦袋的疼痛更讓人想撞牆。
景釋榕痛的全身掙紮,耳朵隱隱有黑血流出來。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隻知道自己很痛很痛。
卻還是在最痛的時候,突然喊出瑩姐兒的名字。
“瑩姐兒!!!”
瑩姐兒看的眼淚直掉,想上前,又不能耽誤他們治療,隻能生生忍著。
“榕哥哥,你挺住,我在這呢。”
景釋榕尋著聲音,想看她在哪裡。
但他找了一圈,都沒看到。
最後昏昏沉沉,頭痛欲裂,然後昏死過去。
老藥王跟古老一起收回內力,擦擦額頭上的汗。
“先歇一會,養足精神,晚上再紮一次應該就有效果了。”
古老擦擦頭上的汗,嗯了一聲。
“這次成效過錯,這毒都出來一半了,剩下那些晚上再用內力配合銀針應該就能出來了。”
瑩姐兒心疼的過來給景釋榕擦擦耳朵上的血,還有鼻子流出來的那些黑色毒血。
此時的景釋榕整個人痛暈過去,手都垂下了,眉頭卻還緊皺著。
他額頭上的紅色火焰圖案已經暗淡了一點,卻仍是有一點。
古老安慰她,“晚上再試一次,應該就能把餘毒都逼出來了。”
瑩姐兒半鬆一口氣,“那就好。”
如果能把餘毒都逼出來,受的這些苦,也就值了。
到了後半夜。
老藥王跟古老歇息好,又吃了夜宵,這才帶上銀針繼續。
此時景釋榕還沒醒,仍舊昏迷著。
這次老藥王沒叫他醒,直接上手紮針。
這次的針比剛才的還要長,浸泡的藥水也更濃烈一些。
看這些尖銳細長的銀針紮進景釋榕的腦袋裡,瑩姐兒看的後背都發麻,眼睛跟著緊了緊,仿佛感受到這種長針紮在身上的痛苦。
她一個看的人都覺得痛,更彆說被紮的景釋榕了。
景釋榕一開始還沒反應,後麵隨著藥效的發作,他哼哼一聲,痛的緊皺眉頭。
------題外話------
要票票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