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低頭見他直勾勾的打量著自己,問他,“還疼嗎?”
景釋榕黑眸鎖著她,沒說話。
陽姐兒紮完針,拔出來,見毒血還有一點,便收回針,對瑩姐兒道,“還有點餘毒,要等老藥王來紮比較有用。”
“或是服藥泡浴,用內力把毒逼出來,效果一樣的。”
瑩姐兒知道紮針痛感強些,就想著喝藥更溫和一些。
“不然還是喝藥吧?他現在不是之前的懵懂,喝藥應該簡單一些。”
到時候再泡藥浴,用內力把剩下的餘毒逼出來,痛苦就少很多。
陽姐兒點頭,“也可以,不過師傅他們怎麼還不來?”
她走到窗邊看向岸口那邊,卻不見老藥王幾個過來。
難道他們是在海上迷路了?
祁袁銘在海岸口等了許久,都沒見到人,也覺得奇怪。
他回來,跟瑩姐兒他們說,“我在岸口等了半天,都看不到船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古老他們迷路了。”
海麵迷路很正常,但這個節骨眼迷路,倒是耽誤事了。
慶幸景釋榕現在體能正常,除了脾氣有點臭,其他倒沒什麼問題。
他們現在也不能過去找,避免一起迷路,隻能在岸上等。
這座小島比藥王島大很多,人不多不少,也住了十來戶。
這個時辰島上的島民估計打魚去了,所以島上還挺安靜。
祁袁銘在附近巡邏一眼,見沒什麼問題,就上屋頂,開始找飛鷹。
他們還需要飛鷹傳遞消息,不然這麼大海麵,想傳消息出去不容易。
三公主那邊估計已經把北夷子的事情解決好,現在就等老藥王過來幫景釋榕治好,他們才能啟程回京。
玉礦那邊鐘大少也幫忙處理好了,玉石都賣出去了,山礦也填平了,縣太爺也被抓了。
至於賣來的錢,應該是由三公主交還給皇帝。
小紫則跟隊伍先回京城。
祁袁銘現在主要想查的就是景釋榕身上的毒是不是趙、周二人聯合下的。
他身上倒是沒有中毒的跡象,老藥王給他把脈也都沒問題。
看來當年他喝的那杯酒沒問題,隻有景釋榕的酒裡有毒。
也可能是這種毒稀少,隻夠給景釋榕下一點。
但就這一點,差點要了景釋榕的命。
這個仇他們肯定要報的,不過還得等景釋榕恢複記憶。
瑩姐兒聽完這些,也想讓景釋榕恢複記憶,可他們想了半天,一點辦法都沒有。
記憶這種事,想不起來的時候就死活記不起來,說再多也無用,隻能另辟蹊徑。
祁袁銘提議,“現在隻能等老藥王他們過來,把餘毒逼出來就回京。”
京城有景氏他們,去了熟悉的家裡,總能想起來的。
瑩姐兒歎一口氣,下去一樓,問店家晚上都有什麼菜?
這家客棧本來是做眺望台的,後麵就改成客棧,老板是從其他地方搬遷過來的。
他見瑩姐兒戴著紗帽,笑著回答她,“晚上有炸小魚,是我媳婦擅長的。菜那些隻有島上的野菜,看你們吃不吃的慣。”
瑩姐兒頷首,“吃的慣,您看著上就好。”
島上物資不是很豐富,有什麼吃什麼,她們都不挑。
本來瑩姐兒是想來看看有沒有其他菜給景釋榕做一點,但看人家廚房菜並不多,就算了,將就吃吧,避免浪費人家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