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姐兒氣的瞪他,“誰說姑娘家家不能喝酒的?我就喝!”
“師傅,我要喝酒!”
古老倒是沒什麼意見,把酒遞給她,“隻能嘗一杯。”
陽姐兒自己倒了酒,挑釁似的看向祁袁銘,意思是,“我就喝。”
她剛舉起杯子,正要仰頭一灌,卻被祁袁銘半路給搶了。
祁袁銘眼疾手快搶過她酒,仰頭一灌,“啊~爽!”
還欠揍樣的跟她炫耀,“沒了。”
“你!!”
陽姐兒要氣死了,站起來就抓他的臉。
“嗷,痛痛痛~”
祁袁銘冷不丁她伸出一個小爪子來,臉被抓的變形,忙求饒,“姑奶奶,我錯啦,快鬆手,臉疼。”
陽姐兒卻抓著他的臉,下手使勁捏,捏的他眼睛都不開了。
“還敢不敢跟我作對了?”
祁袁銘抱頭求饒,“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真是母老虎一隻啊,手勁兒這麼大。
陽姐兒看他這慫樣,哼了一聲,才鬆手。
“下次再惹我,看我怎麼紮你。”
祁袁銘也是欠揍性格,嘴上說不敢,等陽姐兒鬆手,又跟她做鬼臉。
“我才不怕你呢,略略略~”
然後跑了。
陽姐兒氣的去追,看的眾人好氣又好笑。
老藥王開了藥方,讓藥童去配藥,把藥煎了給景釋榕端過去。
景釋榕剛剛被他紮幾針,腦袋的刺疼感就小了很多。
這會藥端過來,他看了一眼,最終接過碗,仰頭一口悶。
瑩姐兒看他願意喝,鬆一口氣,給他遞顆話梅。
“吃吧,甜甜嘴。”
景釋榕卻高冷拒絕,“不必。”
他又不是娘們,喝個藥還吃蜜餞。娘們唧唧。
瑩姐兒....
之前不知道是誰吃藥要哄,還得吃蜜餞,吃完還要親親抱抱哄睡覺才可以。
現在他倒爺們起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哄了。
景釋榕才不信自己會變成那樣,隻問她,“我為何會中毒?”
瑩姐兒也不知道,讓祁袁銘過來說。
祁袁銘頂著被陽姐兒撓的一臉包,說給景釋榕聽,“這毒八成就是趙傑跟周楚文給你下的。”
“那兩人奸詐狡猾,慣會算計,你肯定是著了他們的道了。”
景釋榕黑眸微眯,雖記不起來,卻本能不喜這兩個名字,來想應該確實跟對方有過過節。
祁袁銘道,“等你餘毒清了,咱也該回京了。京城還一堆事呢。”
景釋榕高冷看他,“什麼事?”
祁袁銘,“都是陛下吩咐的事情,現在飛鷹沒找來,具體的事還得回去再說。”
主要是想回去找趙傑跟周楚文算賬。
其他事還可以暫且放一邊。
景釋榕想不起什麼事,卻也想回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
不然記憶空空,連自己是都不記得,還談何做事。
到了晚上,老藥王又給開了一副藥,藥童煎了端過來給景釋榕喝。
這次景釋榕沒猶豫,仰頭一灌,喝完了。
大家吃完飯就回去休息,打算明天就啟程回去。
老藥王他們要原路返回藥王島,古老本來也想帶陽姐兒森哥兒回去了。
但陽姐兒缺囔囔,“出都出來了,咱再去幾個地方吧?好歹練練診斷手藝嘛。”
她早早就想出來雲遊四海,卻被伍氏擋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