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婆氣喘籲籲追過來,見他們還不動彈,嘖一句,“你們乾嘛呢?快動手啊。”
到嘴的鴨子一會飛了怎麼辦?
那幾個打手卻說,“她細皮嫩肉,我們怕碰壞了賣不出好價錢。”
剛才瑩姐兒故意當著他們的麵,掐自己手背一下。
然後手背就肉眼可見的紅了。而且很紅,好一陣都沒消退。
那麼白皙的皮膚上,落下那麼大一片紅痕,一看就很刺眼。
這些打手賣過不少美人,自然清楚客人的喜好,哪還敢破壞美人的肌膚,這才站著不動。
拐婆聽後,踹他們一腳,“蠢貨。不敢動手不會用迷煙把她弄暈啊!”
打手們這才反應過來,“噢噢,倒是忘了。”
剛剛被這小娘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倒把老本行忘了。
幾個打手對視一眼,讓最前麵的,“給她撒點迷煙。”
瑩姐兒看了頭頂上的景釋榕一眼,見他還不下來,也生氣了,指著他破口大罵。
“姓景的。他們都要把你娘子抓去賣了。你就看著不管?”
景釋榕見她先開口,心情有被愉悅到,卻傲嬌道,“不想被抓?那你求我啊?”
求他,他就勉為其難幫她一下。
瑩姐兒偏偏不慣他這個臭毛病。
叉腰對他一陣吼,“你愛幫不幫。一會他們把我賣去給其他男人,丟臉的是你。”
“到時候我再給人家生倆孩子,讓你頭上來點綠。看到時候誰求誰。”
景釋榕額頭青筋暴露,顯然不能忍。
他生氣的扯過樹上的尖銳的樹枝,帶內力直射巷子裡那群打手。
“啊!!我的鼻子。”
那群打手顯然沒想到屋頂上的人有這身手,都嚇一跳。
他們本來以為對方最多跳下來跟他們打。
誰能想到他隨便扯幾個樹枝分叉就把他們的臉劃傷了。
幾個打手的眼睛跟鼻子都受了傷,紛紛痛的蹲下來喊叫,“老婆子,快找大夫。”
拐婆沒想到今日會碰到硬茬,嚇的忙要跑路。
景釋榕兩隻捏住一顆石子,冷臉飛射過去,一把打住拐婆的腿。
“哎喲,我的腿。”
這下真崴了。
祁袁銘他們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躺了一地的人。
他抓人經驗豐富,一看這場麵,就知道咋回事了。
“等著,我報官去。”
衙役很快找來,把人帶走。
正想問話,景釋榕他們已經不見了。
馬車裡,瑩姐兒得意洋洋抬起下巴,對景釋榕,“不是不救?有本事你彆出手啊。”
景釋榕看她這小人得誌的樣子,就來氣。
但看在這張花容月貌的臉上,氣就消了一半。
不怪那些拐子不舍得弄傷她。
這麼貌美的皮囊,弄傷了確實可惜。
於是他下車,去買了頂黑色帷帽,把她戴的嚴嚴實實,往後再不讓她拿掉了。
瑩姐兒也覺得長相突出太過惹事,就一直戴著帷帽。
包括今日來這家客棧帷帽也一直戴著。
剛剛景釋榕之所以把帷帽拿掉,主要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這家客棧古怪詭異,小二又直勾勾打量他跟瑩姐兒,怎麼看都像之前那個拐婆看貨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