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看什麼呢?”
景釋榕回頭瞥她一眼,“在看你家的燈籠為什麼比人家的紅。”
妍姐一聽,冷冷勾起嘴角,笑容有些黑暗。
“想知道?”
天黑後的她,一張大紅唇,跟吃人血似的,不怪其他百姓看到這裡都繞道而走。
妍姐看著那些膽小的人,不屑一聲,“不過是群廢物。一張紅唇就下成這樣,不知道還以為我抹的是人血呢。”
她說的這麼邪乎,說完就自己嬌笑起來,嚇的隔壁小孩都哭了。
景釋榕看她身上腥氣,想必沾了不少認命官司,
他瞥了眼她的腳步,見她雖然高挑,步伐卻很輕盈,想來還是個高手。
看來晚上要多加注意。
他進屋,問妍姐,“晚上吃什麼?我餓了。”
妍姐嬌笑一聲,“瞧我,竟給忘了。你想吃什麼?”
景釋榕黑眸散發魅力的看著她,“你平時吃什麼,我跟著吃就行。”
他本就長的有男人味。
尤其黑眸認真看人的時候,能把人看的心跳加速。
饒是妍姐這種見慣美男子的,還是被勾到了。
她咧著大紅唇一笑,眼神意味不明,“你想吃我平日吃的東西?”
“就怕你吃不慣呢。”
景釋榕假裝不懂,“為何吃不慣?”
意思是不過是夥食,有什麼吃不慣。
妍姐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卻格外有興致。
“行行行,就當我沒說。那就跟我吃一樣的吧。”說罷,勾起紅唇,讓小二,“去,準備晚飯過來。”
小二皺皺眉,不喜歡妍姐被這男人勾引,勸一句,“這男的狡詐的很,您可彆被他騙了。”
妍姐卻不領情,踹他一腳,“讓你去就去。這有你說話份?”
小二見她不識好人心,也生氣了,哼了一聲,“去就去。”
個老女人,以為自己賺點錢就了不起?
要是他比她早來幾年,說不定這家店的老板就是他了,哼。
早晚有一點他要把這女人踩在腳底下。
過了好一會兒,飯菜才端過來。
一共五個小碟子。
上麵分彆放了一個新的水煙草。一個提神的藥材,一盒紅紅的大胭脂。
還有一萬黑乎乎的湯,聞著特彆苦臭,一看就不是正常藥。
最後一個碟子放的是一碗米飯跟肉菜。
妍姐換下新的煙草,自顧自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白煙,吸煙的樣子特彆靡爛。
她伸出紅指甲的手,把米飯那個碟子推過去,讓景釋榕,“吃吧。吃完你就是我的人了。”
“往後,可不許生外心,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神帶毒,又有點病態。
煙霧繚繞下就像一個瘋子。
景釋榕看了眼那碗肉菜,並未動筷。
他還沒吃,一樓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那些打手似乎到時間醒了,一起打開門,酒肉氣息一下子都散出來,十分惡臭。
小二卻見怪不怪,問他們,“爺們幾個要吃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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