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幾個麵麵相視。
見這女人這麼陰險,當即對視一眼,抬拳,立馬揮出去,下手極快。
妍姐的手下沒想到這群浪蕩老板居然會武功。
她們忙接招,朝妍姐喊一句。
“妍姐,他們會武功。”
妍姐聽到動靜,並未折返回來,讓她們繼續打。
“要是他們不聽話,就殺了吧。”
反正今晚取了錢,她就離開這裡。
這些人的生死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那群手下聞言,當即下死手,想把這些老板都殺了。
這群老板也不是傻子,連忙聯手一起對付她們。
景釋榕冷冷看她們一眼,接著朝妍姐追過去。
他一跟來,妍姐發現了,冷笑一聲。
“你怎麼還來?真想跟我做亡命鴛鴦?”
景釋榕麵表情,“我隻想看看你能拿到多少錢。”
光是印章跟令牌,庫房的人最多讓她拿一成。
她想拿全部,估計不可能。
妍姐沒想到他這麼聰明,大紅唇精明一笑。
“那群狗東西的錢,就算是一成,也足夠了。”
她這般說,景釋榕卻不信。
以這個女人的野心,一成的銀票可滿足不了她。
妍姐看他這麼聰明,越發欣賞。
“既然想看,那你跟過來吧。”
如果到時候他有異心,她也不介意殺了他。
景釋榕沒多言,繼續跟在她身後。
祁袁銘很快追過來。
他剛到山頭,就看到躺了一地的屍首。
這群人因為中了毒藥,加上妍姐的人下死手,就都被打死了。
剩下那些手下則陸續跟過去。
祁袁銘沿著一路的記號找過來。見他們上了船,隻能走河旁兩道。
瑩姐兒他們這裡,等了許久,見趙傑跟周楚文已經差不多收好尾了,便一起出發去找景釋榕。
森哥兒跟瑩姐兒去掌船,一行人走小河流。
祁袁銘跟景釋榕沿途都留下記號,但走到河流儘頭的時候,記號就沒了。
森哥兒上岸去查看,卻看不太清。
古老有經驗,說,“約莫是被人動了手腳。”
想來景釋榕留記號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有人抹掉他的記號。
瑩姐兒微微皺眉,看向遠處昏暗的燈火,讓森哥兒,“你先去,我們墊後。”
森哥兒看了她跟陽姐兒一眼,不放心,“你倆怎麼辦?”
瑩姐兒讓他彆擔心,“我跟陽姐兒輕功快,不用擔心我們。出事我們會自己跑,你先去找你姐夫,有事再吹笛子。”
森哥兒知道她倆輕功好,嗯了一聲,先去了。
古老隨後,跟他一前一後過去。
陽姐兒拿出身上的軟筋散,給瑩姐兒一點。
瑩姐兒收到藥,讓暗衛跟緊陽姐兒,交代她,“一會有情況就先跑。不用管我們。”
陽姐兒嗯了一聲,“知道,我不會給你們拖後腿。”
姐倆相視一眼,也跟過去。
此時的景釋榕跟著妍姐來到張老板的庫房,對庫房的人亮出令牌跟印章,跟他們要銀票。
張老板的人也見過她,雖狐疑,但印章跟令牌都在,便帶她去取錢。
妍姐知道庫房人手眾多,不欲跟他們起衝突,拿了錢就走。
接下去就是去另外一個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