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我安慰道,“彆沒事嚇自己。祁袁銘肯定沒看到我們拿黃金。”
要是看到,以祁袁銘的性格,早就囔囔出去了,還會等到現在?
那蠻牛衝動的性子,他是了解的。這會這麼安靜,指不定他沒看見。
周楚文心裡七上八下,吐一口氣,“但願如此。”
趙傑安慰他,也說服自己,“肯定沒事。咱是第一次乾這事,難免緊張。你看景釋榕出去那麼多年,身上穿的,比宮裡皇子還精貴,可見他貪的更多。”
人家貪那麼多都沒在怕,他們才貪二十萬兩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你母親不是要過壽辰了嗎。到時候給她老人家熱熱鬨鬨辦一場,讓她也高興高興。”
周楚文覺得他說的對,便不怕了。
“好,都聽你的。”
趙傑見他想通了,才鬆一口氣。
其實他也怕的,就怕皇帝知道後,他們就失寵了。
兒時在淤泥裡掙紮的艱苦日子,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如今有錢有地位,他肯定要牢牢抓住。
至於礙事的人,終有一天,他肯定要把他們都鏟除乾淨。
景釋榕在他們屋頂聽了半天,沒聽到其他有用的消息,就先回去了。
祁袁銘也回來了。
倆人去書房談話。
“阿景,我在趙家跟周家找了一圈,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說罷,從袖子裡拿出一塊金子出來。
“你看,是金子,哈哈哈。”
這可是貪汙來的贓物。
他準備一會給皇帝送過去,讓他也惡心一下。
誰讓皇帝老兒偏心那麼多年,讓他也氣一氣才好,“哈哈哈。”
景釋榕看他這記仇樣,眼角帶了笑意。
“除了金子,你還找到什麼?”
“我還找到了一張字條,就藏在趙傑的書桌底下。”
那張字條已經陳舊泛黃,可見時間久遠。
上麵寫著,“動手。”
然後就沒有了。
祁袁銘覺得這字條的意思可能就是幕後主使給他們下命令害景釋榕的證據。
“我看了這字體許久,一時沒想起來到底是誰的字跡。”
他本就不怎麼讀書,認字跡這事本就不擅長。
景釋榕伸手,“給我看看。”
祁袁銘把字條給他,惆悵道,“你現在記憶星星點點,還沒全部恢複,估計比我還認不得呢。”
景釋榕把那張字條放在燈火下仔細分辨。
紙條上的字,鏗鏘有力,但下筆不暢,顯然是可以想掩藏自己真實的筆跡,故意寫歪兩個弧度。
景釋榕把紙條放在鼻下聞了聞,就聞到一股上等筆墨的味道。
這種高級筆墨,隻有在京城最貴的古董店才有。
而且價格都不菲。
能進那種古董店的人,非富即貴。
加上上好的筆墨難尋,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對方肯定也是個有地位的人才能讓掌櫃忍痛割愛。
祁袁銘好奇,“到底會是誰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