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點頭,“倒是個好辦法。不過這事要跟陛下說嗎?”
景釋榕點頭,“要。”
皇後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
就她這種不入流的連環計,真以為就能天下無敵了?
皇帝也聰明,就是不知道皇後所做這一切他是全否知道?
若他全部都知道,那當年他中嗜睡蓮的事,他可否也知道?
若他知道,卻放任不管,那他這幾年的辛苦真的是喂了狗了。
祁袁銘驚呼,“你說,你中毒的事,陛下可能知道?”
景釋榕冷笑,“京城地界,難不成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祁袁銘皺了皺眉,“可、可若陛下知道,不應該置之不理啊。”
畢竟當年景釋榕可是皇帝的得力手下,他要是出事,對皇帝有什麼好處?
若是皇帝知道,卻不管,確實說不過去。
景釋榕冷嗬一聲,“算了,隨便了。”
既然毒已經解了,再說那些也沒有意義。
祁袁銘卻很生氣。
“那怎麼行。”
“我們給皇帝辦的那些事,都是拚了命的。”
一點差池都可能要了他們的小命。
就他們這種全力以赴的精神,皇帝不嘉獎他們就算了,居然默認皇後給景釋榕下毒?
這點祁袁銘簡直不能忍。
“陛下要真眼睜睜看著你中毒不管,老子立馬辭官不乾!!”
馬夫都知道要讓馬兒乾活不僅要馬兒吃的好,還得時不時給馬兒洗洗澡,摸摸頭,培養感情。
皇帝居然能吸著他們的血,還對他們的命不以為然,簡直過分。
景釋榕看他氣成這樣,心中熱暖,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先彆氣,你在這看著我娘,我去趟宮裡。”
祁袁銘皺眉,“不叫我一起啊?”
他還準備去跟皇帝吵架呢。
景釋榕知道他是為他好,怕拍他肩膀,心意領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去去就來。”
說罷,上了屋頂,趁黑去宮裡一趟。
古老也很過來。
景釋榕不解,“您去宮裡做什麼?”
古老摸摸山羊胡子,告訴他,“去太醫院的藥房看看,看看還有沒有當年的好東西。”
“那您記得小心點。”
古老擺擺手,“放心,老夫寶刀未老。”
他平日不愛動彈,但功夫卻沒退步。
兩人到宮裡就分開行動。
景釋榕輕車熟路去禦書房,順帶讓飛鷹去送信。
飛鷹叼著信過去,小太監收到信後,拿回去給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拿到信,去禦書房給皇帝看。
“陛下,是景大人的信。”
皇帝頭也不抬,在看折子。
“念。”
總管太監看了眼信紙,恭敬道,“景大人信上說,皇後娘娘給景夫人下了嗜睡蓮,問陛下可有解藥?”
皇帝看折子的手一頓。
“皇後給景氏下嗜睡蓮?”
那女人瘋了嗎?
沒事得罪景家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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