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那姑娘紅唇張了張,忍不住問,“哥哥已經成親來嗎?”
景釋榕冷淡“嗯”了一聲,便不言語。
那姑娘一聽心上人名花有主,特失落。大眼睛一直偷瞄著景釋榕的側臉,欲言又止。
祁袁銘看出門道,大手搭到景釋榕肩膀,小聲調侃,“那姑娘好像看上你了,嘖嘖嘖,真是萬人迷。”
景釋榕睨他一眼,嫌棄的揮開他的手,“吃飽撐的?”
祁袁銘哈哈一笑,“哪有,我餓的要死。”就想調侃調侃你為樂,不行啊?
景釋榕瞥他一眼,“好好做個人吧。”
祁袁銘哈哈大笑,沒再惹他,過去告訴那小姑娘,“人家有娘子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他娘子比你好看多了。”
他以為這樣說,這位春兒姑娘就會死心。
誰能想到,他不說還好,偏偏要說瑩姐兒比她漂亮很多,讓她聽了很不服氣。
她在山上好歹是山花,自認為自己是全山上最漂亮的,這大漢到底有沒有眼光?
還說那位相公的娘子比她好看?她才不信呢!
她追上去,問祁袁銘,“他娘子在哪?”
祁袁銘喲嗬一聲,“咋地?你還不信啊?”
他們走南闖北多年,什麼漂亮姑娘沒見過。
就麵前這個小丫頭,漂亮是漂亮,但跟瑩姐兒比,還是差了點。
許是祁袁銘挑剔的眼光太明顯,讓春兒姑娘越發不服氣。
“好壯士,你就告訴我,那位哥哥的娘子在哪裡,我想偷偷看她一眼。”
要是對方真比她好看,她還能死心。
要是沒有,她爭取爭取,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祁袁銘卻告訴她,“你彆想了,他們夫妻感情好的很,你沒機會的。”
春兒姑娘卻不信,“你都不讓我試試,怎麼知道我沒機會?”
這幾日她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想著要是哪個俠士能來救她一救,她就嫁給她。
但她也怕,要是對方是個醜八怪,那她就收回這句話。
晚上真有人來救她的時候,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怕對方的長相會讓她失望。
好在,黑漆漆的地窖裡,下來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儘管光線不好,但她就是覺得,他一定很好看。
因為他的披風略過她的時候,飄過一股好聞的芍藥香。
味道淡淡的,像是衣服上的味道,很好聞,很讓人安心。
透過地麵折射下來光亮,她能看到他寬闊頎長的背影,一看就是個英俊的郎君,便傾慕上了。
祁袁銘看她越來越花癡的臉,嘖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勸。
暗道阿景那家夥,長的太好看也不行,天天招惹這些桃花,一會瑩姐兒知道了肯定要生氣。
船緩緩向岸邊靠岸,景釋榕跟祁袁銘負責把這些孩子帶上山。
剛上山的時候,山上那幾戶被點火的人家,這會都心灰意冷,跌坐在地上,灰頭土臉沒力氣。
景釋榕讓那些姑娘都回去,姑娘們才哭著跑過去。
“娘?”
有婦人聽到自己孩子的叫聲,才回過神來,“二丫回來了?”
“娘,我回來了。”
那個叫二丫的漂亮小姑娘,哭著跑過去抱住那婦人,母女痛哭半天。
剩下的孩子也都熟門熟路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