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哈哈大笑,“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嘛。”
畢竟他跟瑩姐兒也成親兩三年了,再沒孩子,是個人都會覺得他們有什麼問題。
景釋榕氣悶的哼了一聲,低頭看了看瑩姐兒的肚子,鬱悶。
瑩姐兒本來串著肉串,見他一臉心塞,不解道,“怎麼啦?”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鬱悶上了?
祁袁銘咳咳一聲,“沒什麼,估計是看人家有兒子羨慕的。”
他這個大嘴巴一出,立馬招景釋榕白眼。
“你再說?”
祁袁銘看著他手上削肉的匕首尖尖,屁股一痛,“我錯啦~”
說完就跑了。
景釋榕氣的要死,手上的匕首差點又扔出去了。
瑩姐兒忙攔住他,“彆。”
“都那麼遠了,扔也扔不到的。”
剛要感動的祁袁銘....
果然是狐狸夫妻,都這麼蔫壞。
瑩姐兒無奈一笑,抱住景釋榕的腰,手上還拿著串。
揚起小腦袋看他,“原來你是在羨慕彆人有兒子啊?”
“之前怎麼沒聽你說?”
以前他對孩子的事情也不上心的啊,這次怎麼還羨慕上彆人了?
景釋榕囁了囁嘴,俊臉難得彆扭,“也不是不上心。”隻是沒時間上心。
在京城的時候,看到景昱要當爹了,他心裡還是有點觸動的。
但一路來這裡,路上又忙又累,就沒心思去想。
來這邊後,也是忙,夫妻倆又聚少離多的,就把這事又耽擱了。
不過這事倒是有放心上的,隻是忙,就沒工夫想。
今日看到鐘大少帶兒子來,加上景涵也帶了兩個,肚子裡還有一個,叫他一個成親兩三年的人不鬱悶都難。
他抱著瑩姐兒,低頭,一臉無力的貼著她的臉,很喪。
“你說,會不會是我有問題啊?”
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就懷不上呢?
瑩姐兒一愣,“你說什麼??”
“你有問題?你有什麼問題?”
這家夥,不會是來大姨夫了吧?情緒這麼低落,還愛多想。
景釋榕噘著嘴,在她麵前一點顧忌都沒有,“那怎麼鐘大少病怏怏的,都能讓一把年紀的三公主懷上,我怎麼不行?”
鐘大少成親那會,瘦的跟乾柴似的,一陣風就能倒,不照樣讓三公主懷孕了。
他這麼健壯,卻沒讓瑩姐兒懷孕,指定是有點毛病。
但男人這種病,他又不好說出去,更彆說找大夫看了,隻能鬱悶在心裡。
瑩姐兒“臥槽”一聲,簡直想笑。
她低頭看了看景釋榕的腰下,跟他確認,“你沒啥問題,可能有問題的是我。”
這家夥健壯的不得了,說他有問題,簡直天理難容。
景釋榕卻覺得她在安慰自己,“我之前中過那麼長時間的毒,也許真的不能生。”
這就是他擔心的點,怕嗜睡蓮的毒會毒壞他的子嗣,所以才情緒才會這麼低落。
瑩姐兒一愣,倒是把這事忘了。
“你先彆急,這事我先寫信回去問問陽姐兒。”
景釋榕卻不肯,“你彆說。”說了就全都知道了。
到底是男人,還是要麵子的。
瑩姐兒汗顏,安慰他,“有病總要看看的不是?”
“再說,陽姐兒嘴巴很嚴的,我交代一聲她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