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起去了寺廟,剛到就下起傾盆大雨。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雨勢也特彆大。
破舊的寺廟屋被雨落的頂劈裡啪啦,雨下的很大。
陽姐兒拿出藥膏,去後麵給自己上藥。
森哥兒則去生火,把包袱裡的乾糧拿出來烤一烤。
陽姐兒塗完藥一瘸一拐出來,眉頭皺了死死的。
森哥兒分一半乾糧給她,說她,“娘不讓你出遠門就是怕你吃苦,現在體會到了?”
這都還是好的,因為是跟他出來,不會迷路,也有吃的。
要是一個人出來,不信她能扛得住。
陽姐兒臉一紅,也知道自己天真了。
卻還是不認輸,“我可以的。雨停我們就走。”
森哥兒搖頭,把水壺給她,沒回她。
等雨停了,他也沒催她,慢慢悠悠騎著馬帶她去小鎮。
陽姐兒身體難受,卻咬牙還是跟過去,要強的很。
到小鎮後,剛停下的雨,淅淅瀝瀝又下起來了。
森哥兒帶她去一家麵館,給她點一碗麵,隨後出去了。
陽姐兒忙問,“你去哪呀?”
森哥兒沒回答,“在這裡等我。”
說完就走了。
過一會,麵煮好了,森哥兒就回來了。
這次他帶回來一輛馬車。
馬車不大,但陽姐兒還是感動了。
“你不是嫌馬車太慢嘛?”臭弟弟。
森哥兒麵無表情,“吃你的麵吧。”女孩子果然麻煩。
陽姐兒....
心中默認,親弟弟,親弟弟。
姐弟倆吃完麵,森哥兒把馬車弄好,讓陽姐兒上馬車歇息,自己親自駕車,繼續出發。
有了馬車,下雨也不怕了。
倒是森哥兒趕車,陽姐兒怕他淋病,提出要跟他換著趕車。
森哥兒卻一臉嫌棄,“進去吧你。”
彆一會生病了還得他照顧,麻煩。
“你。”
陽姐兒語塞,“你這麼不會說話,以後一定被姑娘家嫌棄的,哼。”
臭小子,明明好心,嘴巴卻不饒人。
好在他有蓑衣,馬車也是遮雨的,不然淋濕就不好了。
這一路他們依舊沒停歇,吃的都是乾糧,隻有乾糧快吃完了才會去街上,不然都走山路。
陽姐兒吃乾糧都吃怕了,想起以往跟祁袁銘他們出遠門,可比現在享福多了。
那個大塊頭,雖然看著憨憨的,但很照顧她,跟著他好像都不用吃苦。
反倒是跟著臭弟弟很遭罪。
臭弟弟不懂憐香惜玉,她也不想跟他矯情,隻能繼續啃著乾巴巴的乾糧。
森哥兒看她幾個月下來都餓瘦了,這才刺她一句,“以後還出不出遠門了?”
陽姐兒正喝水,突然被說,都被嗆到了,“咳咳”一聲。
“你小子,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