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看你帶著這個,還以為是笛子呢,沒想到居然是印章?”
以前這玩意他是放腰帶上的,她以為是配飾,便沒在意。
畢竟這印章的長相實在普通,看不出任何特彆。
加上形狀像笛子,平常人壓根不會將印章跟它聯係到一起。
景釋榕給她講解,“這印章妙就妙在普普通通,但印章底部的紋路卻格外複雜,就是高手也不一定能製作出來一樣的底部。”
他名下的管事都是見過印章印出來的圖案的。
若遇到有心人想模仿,也不容易模仿出來。
加上印章隻是在他人沒法回去的情況下使用,不然大多數還是需要本人親自出麵的。
不過景釋榕培養的那些管事都很頂用,一般大事都能自己處理,壓根不需要他出麵。
他的人才管理都是跟景外公學的,隻要知人善用,管理才能嚴實。
所以這枚印章平常基本就用不到,他也就隨意掛著。
“不過現在這枚印章歸你了。”
之前沒給她,是不想讓她太忙碌。
她本就是那種一旦做事就得做到極致的性格。
要是把生意給她,一旦管事找上她,她得忙死。
她現在懷孕,生意上的事隻會讓她勞神,對身體也不好,他便都沒提。
但她剛才委屈哭了,景釋容便想拿點什麼東西哄她玩兒,便把印章給她了,跟送的玩具似的,一點猶豫都沒有。
瑩姐兒吸了吸鼻子,“能取錢的玩意,你說給我就給我啦?”
景釋榕一臉當然,“不然呢?”
他的東西都是她的,隨便她怎麼花,就是全花光也可以。
瑩姐兒噗嗤一笑,被哄好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產敗光啊?”
景釋榕無所謂聳聳肩,“敗光就敗光,大不了到時候一起吃糠咽菜。”
瑩姐兒咯咯一笑,就喜歡他這般無條件挺自己。
還跟他說笑,“我們吃糠咽菜可以,那孩子呢?孩子也吃糠咽菜啊?”
景釋榕一樂,摸了摸她的的肚子,“爹娘都吃糠咽菜了,他們還挑什麼?一起吃吧。”
瑩姐兒哈哈一笑,肚裡的孩子立馬踢她兩下腳,好像聽懂了似的。
“相公,它踢我。”
說著,噗嗤一笑。
“它不會聽到咱說的話了吧?”
還沒出生就讓人家吃糠咽菜,肚裡的小東西估計要後悔投胎在她肚裡了,哈哈哈。
景釋榕看她笑的開心,也跟著笑了。
在一旁的小紫更是捂嘴偷笑。
景涵她們做另一輛馬車,沒聽到她們說什麼,但也聽到瑩姐兒的笑聲了。
瑩姐兒越笑,肚裡的小家夥踢的越多下,好像在鬨脾氣似的。
景釋榕趕忙安撫,低頭貼在瑩姐兒肚皮邊,溫柔安撫,“好啦,不生氣了,爹爹跟娘跟你開玩笑的,不讓你吃糠咽菜了,不生氣了啊。”
肚裡的小家夥似的是聽到熟悉的聲音,便安靜停下來聽了一會。
景釋榕見它不踢了,便親肚子一口。
但肚裡的小家夥似乎不滿意他不說話,繼續揮動小手小腳,表示抗議。
瑩姐兒的肚皮隨著小家夥的拳打腳踢,肚皮都凸起來了。
她無奈看景釋榕一眼,“你快哄它睡覺。”
這麼踢她,會讓她尿急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