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借此問小翠，“你近身伺候你家小姐姑爺，就沒發現你家姑爺有什麼異常？”
“譬如他身上有沒有其他女人的香味？或是男人的香味？”
小翠不解，“男人的香味？”
女人的香味她是理解，男人又是什麼鬼？
瑩姐兒咳咳一聲，“沒事，你細細回憶，我看看能不能找出點邏輯。”
小翠唉了一聲，慢慢回想。
“奴婢曾經也懷疑姑爺是否在外麵養外室，還偷偷跟蹤過姑爺，但都沒有發現。”
“包括您說的男色，奴婢也仔細觀察了，卻都沒有看到任何男子跟我家姑爺親近。”
“唯一跟我家姑爺近親並交好，隻有平娘夫妻。”
瑩姐兒已經好幾次聽到平娘夫妻這個詞了，她越發好奇，“這對夫妻究竟跟你家姑爺什麼關係，為何你家姑爺跟他們關係那麼好？”
小翠跟她敘述，“說道平娘夫妻，其實這兩人還是姑爺介紹進來的。”
當年方正來入贅方家後，性子上有點偏冷，但隨著方老爺把生意放手給他，他漸漸就放開了。
方老爺曾經還怕他會利益熏心，還暗中觀察過他。
方正沒讓方老爺失望，管方家的生意一年多都沒培養自己的人。
直到第二年平娘夫妻來了，方正才把他們引薦給方老爺，說這兩人是他的好友，能力都很不錯。
方老爺觀察他兩年多，發現方正確實很剛正，能力也足，便讓他自己去安排。
方正有方老爺允許，就把平娘夫妻帶身邊，開始培養他們。
平娘夫妻能力確實好，一年多就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
瑩姐兒問，“這麼說來，平娘夫妻既是你家姑爺的朋友，也是你家姑爺的手下？”
從這件事不難看出方正有心培養自己的手下，並不單因為朋友的關係，他可能想在方家漸漸崛起，把自己的人才培養起來。
小翠點點頭，“平娘夫妻也算是姑爺得力的管事，這些年姑爺都把生意交給他們去做。”可見方正對平娘夫妻的信任。
既然平娘夫妻是方正得力手下，那他們替方正圓謊就有很大的可能性了。
瑩姐兒覺得可以從平娘夫妻去著手。
到了晚上，方娘開心的跟她們吃了晚上，又聊了很久，這才沉沉睡去。
瑩姐兒倒是很精神，加上孕後期，一直躺著就喘不來氣，乾脆起來坐一會。
三更半夜的時候，暗衛就回來回稟，“夫人，屬下發現那個方正此時正在平娘的屋裡，兩人...”
許是說不下去，暗衛抬頭害羞看瑩姐兒一會，咳咳一聲。
瑩姐兒詫異，“你是說，方正跟平娘有私情？”
暗衛搖頭，“不單私情，他倆衣服都脫了。”
瑩姐兒驚訝，“不是吧？”
臥槽，這簡直是個大意外啊。
沒想到方正不是沒在外麵找女人，而是找了自己的手下？？？
難怪小翠盯外麵的女人那麼久，都沒盯到。
合著人家是吃窩邊草。
瑩姐兒讓暗衛，“去，再去聽聽牆角，看他們說什麼。”
暗衛“是”了一聲就走了。
到後半夜，瑩姐兒實在好奇，就沒睡，坐等暗衛回來。
暗衛很快回來，跟她彙報，“夫人，方正跟平娘果然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