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問她,“要是他不來,你該怎麼辦?”
祁袁銘為人憨厚老實,善良正義,但在感情上確實膽小懦弱,還容易被人左右心誌,說離開就離開,這點就非常不好。
陽姐兒也很難過,“他怎麼就那麼容易被他人勸退呢?平時不是挺自信的嗎?”
怎麼一到她這裡就這麼不自信?隨便說幾句他都能把他嚇退,甚至萌生分開的想法。
陽姐兒不喜歡他老是這麼容易被動搖,希望今晚能跟他說清楚。
他要還這麼不堅定,乾脆分開算了。
大不了她回江南,再也不回來了,隨便他愛娶誰娶誰去吧。
此時的祁袁銘正坐在酒樓裡喝悶酒。
昨晚景釋榕給他遞消息,說今晚陽姐兒要去篝火會看青年才俊,讓他趕緊回來。
他一得到消息立馬就趕來了。
早早找了酒樓的位置想看看她的舉動。
但心裡還是沒底,怕被她看到又要生氣了。
景釋榕一過來就猜到他會去酒樓,立馬抱著孩子過去了。
他抱著孩子上三樓,果然在窗戶位置看到祁袁銘的身影。
一看酒桌上的七八個酒壇子,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景釋榕怒其不爭,“你就這麼不想跟陽姐兒在一起?寧願自己喝悶酒都不去找她?”
倆人認識這麼多年,景釋榕還是頭一次知道祁袁銘碰到感情會這麼怯弱。
“你到底在怕什麼?喜歡就去追,追到了就牢牢抓在手裡,誰來也不給。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祁袁銘見他一臉怒氣,知道自己沒用,頓時更喪。
“是我不好,我配不上她,她太優秀了,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平時那麼自信,那麼張揚,不知道怎麼到了陽姐兒這裡就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配不上她。
尤其未來丈母娘說他們不般配的時候,他立馬自卑,覺得自己特彆差勁,才會讓丈母娘不喜歡他。
景釋榕看他這麼喪,實在看不下去,一腳踹過去。
“丈母娘說不同意你就這麼算了嗎?你把陽姐兒當什麼?喜歡就追,自卑就丟開她,你當她是不會受傷的嗎?!!”
祁袁銘被踢到在地,被他說的無地自容。
“阿景....我...”
景釋榕還是生氣,“你什麼你,都跟你說幾次了,喜歡就牢牢抓手裡,誰來也不鬆手,一旦鬆手陽姐兒就會受傷,這樣還不懂?”
祁袁銘隱隱有些懂,又有些不自信。
“可是,我比她大好多。”
景釋榕再踹過去一腳,“才大八九歲,又不是二十歲。再說,人家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既然你喜歡陽姐兒,一切不是該聽她的嗎?你為什麼要聽彆人的?”
“你是跟陽姐兒過日子,又不是跟其他人過日子,你就不能事事以陽姐兒的話為重?乾嘛人家說幾句你就動搖心誌!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走後陽姐兒的心情?”
“我....”
祁袁銘張了張嘴,知道自己確實不爺們。
他隻顧自己的自卑就跑了,完全沒考慮他走後陽姐兒的心情,是他錯了。
景釋榕越看他越有氣。
“錯了就去認錯,想跟她在一起就永遠在一起,誰說都不分開,彆老是聽風就是雨,動不動把她丟了,看的老子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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