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在祁袁銘耳朵裡卻成了另一番意思。
“你要我脫衣服啊?”
說著,立馬坐起來,一鼓作氣把衣服都脫了。
陽姐兒驚訝的瞪大眼,“你還能起來?”
祁袁銘以為她在擔心自己不能入洞房,立馬站起來證明自己。
“我可以,我可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說著,一把拽起陽姐兒,抱起她就想親她。
但親下去後,因為太幸福,忍不住閉上雙眼。
這一閉,就困的不行,腦袋一歪,直接靠在陽姐兒肩膀上睡著了。
陽姐兒;.....
王八犢子,還說自己頂天立地呢,才親一口就睡著,立個屁。
她無情的把人丟到床上,認命的給他蓋上被子,自己去把妝容洗乾淨,忙完才過來一起睡。
這還是第一次兩人睡同一張床上。
她睡床裡邊,翻身看了看麵前這家夥。
這麼近距離看他,才發現他五官其實也大氣,很好看。
雖然是方臉,但眼睛跟鼻子都長的很不錯,濃眉大眼,是許多女孩子喜歡的爺們形象。
而且他皮膚真好,雖然曬的棕色一般,但臉上不長斑不長痘,毛孔也不大,皮膚好的過分。
陽姐兒伸手,輕輕刮一下他的鼻子,又摸一下他的大耳垂。
都說耳垂大的人很有福氣,看來這小子福氣應該不錯。
最後再看看他的腰,這家夥剛才把衣服都脫了,光著膀子,這會一身光溜溜蓋在被子裡,讓陽姐兒害羞又想笑。
她偷偷掀開被子看一眼,隨即臉爆紅。
最後嬌哼一聲,不去看,自己轉身去睡。
到了後半夜,祁袁銘口渴起來喝水。
喝完才想起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他低頭,看到光溜溜的自己,臉一紅,暗道,“不會吧,昨晚我跟陽姐兒那個啦?”
但仔細回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不是吧,這也能忘?”
祁袁銘十分懊惱,怎麼就忘了呢?
他撓撓頭,後悔的看了看床上,最後想到,“要不,再來一次?”
於是他上床,做賊似的,抱過陽姐兒,把她翻過來,偷偷親一口。
嗯,真香~
接著,繼續第二口。
他想起昨晚他爹給他一本小冊子,方臉頓時羞紅。
最後想了想,這是當人丈夫第一步,要勇敢,便豬拱白菜似的,一直啃啊啃。
陽姐兒本來睡的迷迷糊糊,被他一通亂親,不耐煩一巴掌劈過去,卻被祁袁銘擋住。
這下她徹底醒了,“你乾嘛呀?”
祁袁銘臉一紅,停頓下來,“我、我、我親你呢。”
陽姐兒感受一臉口水,嫌棄的擦了擦,“大半夜你讓不讓人睡了,煩死了。”
親的一臉口水,討厭死了。
祁袁銘看她氣鼓鼓的,坐在她麵前對對手指,小心翼翼討好,“那個,我們,你對我,有沒有那個啊。”
之前都睡著了,脫光衣服之前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隻能希望陽姐兒告訴他。
陽姐兒看他光溜溜的,褲子都不穿,頓時臉紅了。
“你你你,你先穿褲子。”
哪有光溜溜說話的。
祁袁銘看她臉紅,反而不臉紅了,“你都把我看光了,還有什麼不敢看的。”
他都還沒看過她的呢,虧死了。
陽姐兒臉爆紅,一腳踹過去,“快給我穿衣服,羞不羞。”
祁袁銘抓住她的小腳,“咱倆都是夫妻了,羞什麼呀,你快跟我說說咱之前乾嘛了?我都沒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