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半信半疑,“就單純睡了?你沒對她做什麼吧?”
森哥兒臉一紅,“您胡說什麼呢,我能對她做什麼啊?”
一個小丫頭,他還能亂來不成。
伍氏很鐵不成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柳下惠,連正經事都做不了嗎?”
還不能做什麼,這臭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森哥兒都臊死了,瞪伍氏一眼,“娘~”
“快彆說了,臊死人了。”
伍氏嫌棄的拉他起來,“行了,這事既然都發生了,選個黃道吉日就把親事定了吧。”
“到時候讓平樂去你二姨媽家住,從你二姨媽家嫁過來。”
森哥兒“啊?”了一身,不太懂,“什麼意思?什麼就從二姨媽家嫁過來?”
伍氏看白癡一樣扯他耳朵,“你都跟人家睡了,不娶人家能行嗎?”
“我從小怎麼教育你的,跟姑娘家要保持距離,要是碰了人家就要負責的。”
“你都跟平樂睡一晚上了,難道你想推脫責任?”
森哥兒無語,“我沒碰她,就單純睡覺!”
多冤啊,他哪有做什麼其他事情,就是單純睡覺而已,說的他碰了人家一樣。
伍氏知道他沒亂來,卻還是義正言辭道,“不管你碰沒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不清白了。為了平樂的名聲,你就得負責任。”
森哥兒頭大,煩躁的抓抓頭皮。
“我。”
這事太突然,他還沒想好呢。
伍氏無語,“你想什麼想?就這麼不情願娶她?”
“這麼多天了,彆告訴我你壓根不喜歡平樂?”
“你要真不喜歡她,明兒我就開始給她相看對象,把她嫁給彆的男人。讓她跟其他男人睡覺,生孩子。”
這話說的難聽,但為了兩人的婚事著想,伍氏不得不戳一戳森哥兒的內心。
“既然你不想娶她,那我就開始給她相看了。”
“要知道,前些天有好些媒婆來跟我問平樂呢。”
“彆看人家不能說話,但長的水靈啊。還有才華,會算賬,還識字。多少男兒想娶她呢。”
森哥兒被她說的煩躁,“您也太急了。”
這才哪到哪,那麼著急給小啞巴找人家乾什麼。
“家裡又不缺她一口飯,您這麼著急把她嫁出去,不是在趕她嗎?”
伍氏氣的拍他一後背,“你懂個屁,她都過及笄了,早就能嫁人了,就你磨磨唧唧,不喜歡人家就彆耽誤人家。”
“以平樂的年紀,早就能嫁出去,再生一個孩子了。”
說著,推他出去,“昨晚的事就我跟小蘭兩個人知道,既然你對人家沒心思,往後就彆再來彆院了。省的誤了人家的青春。”
說完,一把將彆院關門,鎖了。
平樂還在呼呼大睡,壓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就森哥兒鬱悶的在自己的房間裡走來走去。
今兒這事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
才剛醒就被親娘說要負責任,他本能的抗拒,但一聽親娘說要把平樂嫁人,他又不高興。
於是他煩躁的揉揉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他喜歡平樂吧,是不討厭的。
但說到要成親,他感覺好像還沒到時候。
可真讓她嫁給彆人,他又很火大。
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乾什麼了,越想越生氣,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什麼。
伍氏看他還是這麼不上道,氣的一下午不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