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冬澤好像沒聽見一樣,隻說。
“阿依姐姐太瘦了,抱的我硌得慌,希望你將來能吃的胖一點吧,我喜歡胖一點的。”
說完就把她放到那間柴房裡,然後捏了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若是你能和離,將來就跟我過吧。”
不好意思說嫁給我,隻簡單說跟我過。
阿依夏姆臉突然爆紅,小心臟跳的很快。
但聞著身上這些惡臭的味道,心又死沉下去。
“沒用的,你小姨媽說我快不行了,我就快死了,我們沒有以後了。”
冬澤卻捧著她的一縷秀發,“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能成功和離,並且養好身體,就嫁給我,給我生小阿依夏姆,好不好?”
阿依夏姆對上他那雙真摯的眼睛,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我配不上你。”
冬澤給她擦擦眼淚,“配不配不是你說的,是我說的。”
“如果你跟他過的幸福,我自然祝福你。”
“但你深處深淵,我自然要救你。”
“至於救你的代價,就是要你往後餘生回報我。”
說完,低頭想親她一口,又覺得她還沒和離,便忍住了。
改成摸摸她的腦袋,“我等你。”
說著,踩著夜風走了。
阿依夏姆望著他遠去方向,陷入沉思。
她一邊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一邊又很想從地獄走出來。
雖然在娘家得不到重視,但至少自由自在,很是快樂。
如今來這裡,天天身在火海,非打即罵,甚至有時候還要被關起來好幾個月。
她都已經很久沒看到太陽了。
除了剛才那一碗熱騰騰的燕窩粥,她再也沒有聞過剛出爐的新鮮米飯。
她想活。
她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意誌堅定,剛想做決定,柴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嗬,醒了?”
原來是大肚男醒完酒起來,又來他這裡找晦氣了。
這男人看著肥壯,卻不孕不育。
一開始他執意要娶阿依夏姆,就是看中她聽話懂事。
加上娘家人弱勢,並不是剛硬的人家,比較好拿捏。
所以才娶了她。
娶了她之後,用儘辦法都沒辦法生孩子,他就把身上的怒氣都打在阿依夏姆身上。
她起初也反抗,但越反抗,他越興奮。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折磨人的癖好。
家裡的丫鬟都被他折磨過,看著她們絕望哭泣的眼神,他心裡就有無限成的就感。
不過總打丫鬟也不好,怕出去被人看見,對名聲不好。
所以他就把所有暴力傾向用在阿依夏姆身上。
這女人長的柔弱,打了也不能反抗,叫他十分痛快。
今兒在外麵被人諷刺沒有兒子,他心裡不爽,自然要來找阿依夏姆出氣。
於是他抽出腰間的辮子,一把揮過去。
阿依夏姆本想躲,但一身的傷痛,壓根躲不了。
於是鞭子抽在原本抹藥的皮肉上,惡臭的藥味一下子彌漫開來。
那種鮮肉**變惡臭的味道,一下子充斥著整個屋子。
大肚男也被嗆的作嘔,隨即瞪向阿依夏姆。
隻見阿依夏姆身上的傷口好像都流膿一般,有惡臭流下來,臭的讓人作嘔。
饒是大肚男心裡變態,也被惡心的不行。
“娘的,真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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