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悶響,喬威悶哼一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這一下把他摔疼了。
喬威順著雷施壓的方向用力掙紮,想要擺脫雷的鉗製,雷順著他掙紮的方向,把他穩穩壓在身下,同時將他的右手肘關節向上抬,霎時間,喬威疼出冷汗,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拍打著地麵。
“我認輸!”
雷放開喬威。
圍觀的人詫異地驚呼起來。
喬威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才喘息著撐起身子。
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緊緊盯著雷。
“再來一次。”
他不甘心地說。
“下次吧,有人找我。”
雷看了一眼訓練師門口,與戴維德對視一眼,戴維德對雷微笑著點了點頭。
……
“你的格鬥術很精湛,難怪能弄斷那隻邪物的脖子。”
雷喝水的時候,戴維德說道。
“那起案件有什麼進展嗎?”
雷放下空水杯,滿足地歎了口氣。
“有一定進展。”戴維德點了下頭。
戴維德的話讓雷心裡警惕起來,他完全知道案件是怎麼回事,異常管理處調查到的東西越多,情況對他就越不利。不過他還是放鬆地笑了笑。
“太好了。我希望你們能早點查清那件事,長官,那個……瘋子,他已經成了我的夢魘。”雷仿佛不敢提起“邪物”二字。
“是這樣,雷。”戴維德在椅子上坐下,“你越不敢直麵的東西,越會給你帶來更深的恐懼,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沒見過幾個普通人能在邪物的正麵攻擊下存活。”現在那隻邪物已經死了,你不必再擔心什麼。”
“我隻想能睡個好覺。”雷苦笑著搖了搖頭,熬夜研究煉金術帶來的紅血絲和淡淡的黑眼圈讓他的話很有說服力。
“不過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你還沒擺脫危險。”戴維德說。
“什麼危險?”雷擔憂地問,心裡卻不太在乎,戴維德又要繼續用瑪麗艾爾來恐嚇?那家夥現在正躺在梵舍社區看呢。
“說來話長,我隻能告訴你,這是一起複雜的案件。追查案件的時候,我有一位同事身亡了。作為本案僅存的目擊者,我不得不告訴你,你仍處於危險之中。”戴維德凝重道。
“有人死了?”
戴維德的話出乎雷的意料。他比誰都清楚,所謂的元凶瑪麗這些天就待在梵舍社區寸步不離,怎麼會有調查員因此身亡?
“是約翰,約翰雅爾維斯。”戴維德垂下眼簾,“我的老同事。”
“怎麼死的?”雷追問道。
“這是異常管理處機密,你沒有知情權,除非……”戴維德抬眼看向雷,“你加入異常管理處,成為異常調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