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牆上,便露出擔憂的神色。
“嘿,瑟華卓。”薩拜因來到沙發邊上拍了拍男人的臉頰。
男人毫無反應,睡得像隻死豬。如果把沙發上的白布蓋過來,然後把他直接扔到屍堆裡,也絕無違和感。
薩拜因加重幾分力,啪的一聲脆響,男人挨了一耳光,才迷迷糊糊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支吾了兩聲,摸了一把薩拜因的屁股,“彆鬨……寶貝……”他又一個轉身,鼾聲大作。
“達爾維伯爵要幫你開一場新的畫展。”薩拜因說。
男人猛地翻過身來,臉上疲倦與醉意猶存,他瞪了薩拜因好一會兒,待看清薩拜因的臉,才嗤笑一聲:“彆鬨了朋友,你又給我帶什麼酒了?”
“沒記錯的話你還欠我50鎊。”
“呃……那就拿畫抵債,你知道,我的畫還挺值錢。”
“那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我可不想掛著畫然後被條子找上門來。”
“彆逗了,就算有灰騎士願意去你那個破酒吧,也看不懂那些畫。”
“你那幅畫已經被人破解了。”
“唔,唔……”瑟華卓皺眉露出沉思追憶的神色。
“謎底是輝銻礦吞噬金子的那幅畫。”
“哦哦,那幅畫!我記起來了。”瑟華卓有點驚訝,“居然被破解了?好吧,不過那隻涉及到普通的煉金術,沒人能拿那個指控你觸犯禁忌。”
“但那會引起懷疑,幸虧破解者不是條子。”薩拜因說,“好了,說正事吧,我這次不是來找你喝酒的。現在你情況怎麼樣了?”
薩拜因說話間又瞥了一眼牆壁,雖然牆麵被可以刮擦過了,但還是隱約能看到一些詭異的線條。
“我很糟糕,十分糟糕。”
“我也許可以給你介紹一些煉金術士。”
“煉金術士?”瑟華卓咧嘴大笑,“我現在頭重腳輕,嗓子乾得冒煙,最好能有一瓶冰涼的啤酒給我解酒。彆這樣,快點,我知道你帶酒了!”
“你總是這樣。”薩拜因搖頭,無奈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朗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