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奕之後就笑了“我家小郎君可真讓我頭疼,都不相信他當家的話,我可真傷心啊!”
“我沒有!”宋羽卿一聽齊奕這樣說,馬上反對,他沒有不聽話,他怎麼會不聽奕的話呢。
齊奕挑眉“是嗎,我沒說過,這裡和鸞國不一樣,不用在意之前的規矩了,還是有人覺得他當家的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鸞國對男子的規矩特彆嚴格,特彆是大戶人家的男孩,就是出門也都是遮上麵紗,不讓外麵的人看到臉。
窮苦人家的男孩為了謀生倒是不會特意這樣,但在外麵的時候也有諸多規矩,若是不小心便是不檢點,會沒有女人願意要的。
但那是鸞國的規矩,但現在他們是在華夏呀,哪能還那樣嚴格呢。
都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麼還在意那些呢。
這回齊奕還真是說到正點上了,宋羽卿也記得齊奕跟他說過,但他就是害怕,他怕齊奕再離開,也怕齊奕嫌棄他。
齊奕心裡他還是那個晶瑩剔透的小家夥,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是千瘡百孔,經年時光,他怕有一天當她發現自己不是她心裡想的那樣,就會覺得他不乾淨,嫌棄他,不要他了。
齊奕看到他低著頭不說話,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卿兒,我們會長長久久的過一輩子。
上輩子是我對不起你,負了你,但這輩子我定然會把欠你的,都還給你,所以彆害怕,彆擔心,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我會永遠在你身後,護著你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