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保鏢出麵去救司睿峰,再由保鏢開車在市區高架橋上多轉了幾圈,確認沒有被人跟蹤,這才把司睿峰送到了司家的大門口。
如此一來,司家才相對安全!
他能不計前嫌,處處為司家考慮,這份仁慈和寬容,已經突破他二十多年的極限了。
身為一個常年混跡在紅崗碼頭的暗黑大佬,身為一個跨國集團的最高執行總裁,過分的寬容和不必要的仁慈,是一種恥辱!
會被手底下兄弟瞧不起的!!!
所以,他為司家做的這些,原本是一個字都不打算提的!
可司立誠責怪的語氣,太讓他寒心了!
一番話懟在司立誠的臉上,他轉身就走。
司立誠追上他的腳步,急急問:“你要去哪裡?”
“回東湖一號!”
“你不在家裡住?家裡出了這麼多事情,你就不能替我分擔一點兒嗎?”
“抱歉!我不能替你分擔!”
司亦墨站的地方,正好有一棵火花樹。
與他十年前離開司家,自立門戶那一日所站的位置一模一樣。
那一日,他對司立誠說:“你從未承認過我是你的兒子,我也沒法把你視作父親,今天我離開,就與你,與司家再無關係了!”
今日,他對司立誠說:“我從不虧欠你和司家任何人,從今往後,司家的人是死是活,司家的家道是興旺還是凋落,都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