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薑良娣!我姓季名梟,你可以叫我季梟,也可以叫我季先生或梟先生!”
“好吧,季梟!”
夏伊娃並不知道眼前的季梟,就是害她慘死的x先生。
在她的眼裡,季梟跟林天姿一樣,都是心理有病,精神也有病的人!
這種人,不能過度刺激!
於是,她順著季梟的思路道:“季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司亦墨去哪裡了吧?”
“你找亦墨先生呀?”
季梟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對著電視牆一摁:“你看!他在這裡呢!”
夏伊娃看向巨大的電子屏幕。
“亦墨!”
司亦墨在一輛快速前行的集裝車上。
與他擠在一起的,還有二三十名年齡在二十至五十左右的成年男女。
他們膚色不同,神色各異。
有的惶恐,有的麻木,有的在低聲啜泣,有的在瑟瑟發抖。
司亦墨是這群人中間,最出眾,最顯眼的一個。
說鶴立雞群也毫不為過。
他靠在車廂上,閉著眼睛,似乎周遭鬨哄哄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夏伊娃憤怒地瞪向季梟:“混蛋!你對他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
季梟白皙的臉上露出陰詭的微笑。
“我隻不過在他來找我之前就點燃了一支迷神香,他與我談話,談著談著就睡過去了!”
說著,他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香盒:“瞧!已經燃完了,不然的話,這會兒你也已經暈過去了!”
“你好卑鄙!”
夏伊娃氣得罵了一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