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嘖嘖,一個小毛賊,居然敢在大爺麵前拔刀?真是不知死活!”
對麵的那個人不但沒有被嚇到,反倒是更加“猖狂”起來。
“大爺?嗬嗬!”扛著木婉的人譏諷地笑道,“敢在老子麵前稱爺的,墳頭都已經長草了。”
他的笑聲很大,肩膀上下抖動著。
顫的木婉是七暈八素,胃裡一陣陣翻滾,難受的她恨不得馬上暈掉。
對麵的那個人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待這個人笑夠了以後,才冷哼道:“放了那個人,我放你回去見你的主人。”
“嗬,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呀!”
這個人不為所動,“想要人,自己去擄,想打劫老子,沒門兒!”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對麵的那個人啐了一口,正義凜然地說道,“真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喲,還蠻有正義感的嘛!既然想要做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又為何要藏頭縮尾?”
那個人譏諷地說道,“臉上的那塊破布是用來做什麼的?難不成是用來遮羞的?哈哈哈!”
木婉真的想給他一拳,笑屁呀!
彪人笑多,這話一點都不假。
對麵的人冷哼一聲,“廢話少說,將人放下!”
劉樹?
木婉心裡一驚,來的人竟然是劉樹?!
他既然是衙門裡的人,為何要蒙麵呢?
難不成,他這是要黑吃黑?!
木婉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不敢想下去了。
呃!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兩人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那就隻有手上見真章了。
“叮叮當當”木婉覺得都要被震出耳鳴了。
胃裡更是翻江倒海,難受地不行。
她在心裡祈禱著:老天爺呀,快點結束吧!
老天爺似乎聽到了她的祈禱。
劉樹手腕翻飛,三下兩下便將那個人壓製住了。
那個人眼看著情況不妙,便將木婉像破麻袋一般丟了出去。
“呃,你大爺的!”木婉在心裡咒罵著。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害怕,
便已經安全“著陸”了。
直到鼻子間縈繞著一股陌生的氣息,她整個人還是蒙的。
這麼遭罪,真不如直接暈倒了呢!
“站住!”劉樹將人放到地上後,大喝一聲,手裡的匕首已經脫手而出。
“啊”
“噗通!”
一聲慘叫聲,伴隨著大地震動。
木婉迷迷糊糊地想著,叫的那麼大聲,一定很疼吧?
她自己眼下頭暈目眩的,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彆人,想想都覺得好笑。
“服毒?”劉樹奔過去後,隻見那個人七竅流血,五官扭曲。
已經辨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他擰著眉頭,語氣沉重地說道:“沒有想到,居然是死士。”
劉樹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聲音。
木婉心裡大驚!
用力地攥緊手,來抵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眩暈。
她可是聽說了,習武之人的聽覺非常靈敏。他們可以根據人的呼吸來判斷對方是真的昏迷了,還是假裝昏迷。
她不知道剛才劉樹接住她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
可他這突然間不再掩飾自己的聲音,讓她十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