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樾對木婉這種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的做法十分不喜。
這不,一有事便將自己給提溜出來了?
而且越用越順手,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可無論林清樾心裡如何不樂意,都得認命地頂是上去。
原因無他,外人眼裡,他們便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再者,他是男子,總不好躲在女人的背後躲清閒吧?
他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四位”那兩位已經趴下了,可以忽略不計。
“嗬嗬,兩位大哥,我們今天喝酒敘閒話,酒桌上的話都是哪說哪了,誰也不會當真的。”
也就是說,今天酒桌上的話,都是點到為止,誰都不要說出去。
乾了這杯酒,就當是答應了。
誰反悔,誰是小狗兒!
劉樹爽快地喝了杯子裡的酒,以行動來證明他的立場。
章良也微笑著點了點頭,飲儘杯中之物。
“多謝兩位大哥!”一仰頭,酒杯也見底了。
木婉心裡有事,沒有注意到小雅坐在那裡長籲短歎的。
林清樾看不過去了,抬手屈指對著她那光潔的額頭彈了一下。
嗔怪道:“一個小丫頭,唉聲歎氣的。小心成了老太婆。”
小雅眼皮沒有抬,還是一副懨懨的。
木婉詫異地看過去,“怎麼了這是,心疼銀子了?”
這一頓下來,確實不便宜。
將她們兩人這段時間賣糖葫蘆的收入,全部搭進去了。
黯然傷神的小雅終於有了反應,“心疼倒是有些,可還沒有到那種心疼得說不出來話的地步。
沒有了銀子,我們可以再去賺回來的。”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
木婉攬住她的肩膀,好笑地說道:“說說看,是什麼東西讓我們小雅覺得比銀子更重要?”
這家夥可是一個十足的小財迷。
林清樾也饒有興致地看了過來。
“是章大哥。”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徹底將兩個人給炸暈了,簡直是雷得外焦裡內的。
木婉臉上的笑容一僵,試探著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清樾微眯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冰冷,咬著後牙槽,“說!”
若是章良站在跟前,他定然會將他打得親娘都認不出來。
看著他一臉正義溫和的樣子,竟然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小雅不過是一個不經事的小丫頭,若是沒有他的撩撥,小雅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心思?!
木婉看著林清樾一臉自家白菜被野豬拱了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強忍著嘴角的笑意,問道:“這話怎麼說的?”
她相信,若是此時自己笑出聲來,絕對會被毫不留情的一頓狠噴的。
剛開始,她也確實被小雅這荒謬的說法雷到了。
可轉念一想,便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