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婉沉吟了一下說道:“倒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是覺得這樣匆匆結案了,有些過於草率了。”萬一是被冤枉了呢?
小雅不解地說道:“姐姐可是覺得冤枉了他?”
如果說,光憑著他和喜梅之間有過接觸,便斷定他便是幕後指使的那個人,確實有些牽強。
“可那天火燒小雅的時候,吳掌櫃的居然也在現場。有人看到,是他將火把遞給了冬青。”
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他也有份兒嗎?
木婉點頭,“他那個人心眼兒小,我是知道的。”
無憑無據,隻憑猜測的事情,木婉也不好妄下結論,“對了,衙門那邊怎麼判的?”
“衙門那邊沒判”
“沒判?!”林清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小雅打斷了,“這樣的壞人,衙門裡居然就這樣放過了?”
林清樾斜了她一眼,小丫頭什麼時候性子這樣急了,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小雅縮了縮脖子,抿著嘴唇,乖巧地坐在一邊。
林清樾見木婉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也不再賣關子,“吳掌櫃的死了。”
他的聲音很輕,儘量不想將兩個人給嚇到。
可兩個人還是駭了一跳,異口同聲地驚呼道:“死了?”
“嗯!”林清樾輕輕地點點頭,“被火燒死的。衙門裡的人說,火是從書房著起來的。
從他被燒死的姿勢來看,應該是看賬本看得時間長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道怎麼不小心將燭台打翻,將賬本燒著了。火勢越來越大,後來蔓延起來後,連帶著整茶館兒都燒沒了。”
“那其他人呢?”一個都沒有跑出來嗎?“”
林清樾遺憾地搖搖頭,“一家五口,無一幸免。”
“都死了?!”小雅隻覺得一陣涼意頓時籠罩全身,瑟縮地向木婉身邊靠了靠。
木婉倒是想地多了一些,“怎麼看這架勢,倒像是殺人滅口?”
林清樾眉心一跳,下意識地問道:“姐姐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木婉輕聲說道,“五口人無一幸免已經讓人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著火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人聽到任何聲音。”
小雅說道:“大半夜的,大家都已經睡著了,沒有聽到很正常的。”
木婉說道:“順心茶館的位置你也知道的。若是偏僻的小巷子裡也就罷了。
偏偏那樣住戶集中的一條街上,火光衝天的時候,居然沒有人察覺?!
再者,人被火灼傷時,定然會發出慘烈的喊叫聲的。這樣也會驚動周圍的鄰居的。”
可偏偏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
“或許是被煙熏得迷糊了,就在睡夢中死去了呢?”林清樾小聲地猜測道。
木婉:“怎麼就那樣巧,全部被煙熏死,無人發出呼救的聲音?”事情太過巧合,令人無法相信。
似乎是這個道理喲!
小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靜靜地盯著林清樾看。
木婉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林清樾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緊緊地攥緊拳頭,才不讓人在臉上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