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人出主意,“那就打開盒子,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這樣這盒子是誰的,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秋葵深知自己犯錯了,跪爬過去,對著秦坤一禮,“這位公子,冒犯了!”
話音剛落,便打開了盒子,生怕秦坤後悔似的。
“啊,啊,啊······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公子,奴才找到了。”秋葵甩著裡麵的那張契約,高興地語無倫次。
木婉走過去,接過秋葵手裡的契約,無不譏諷地說道:“秦三公子好身手呀!”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的東西給順走了。
秦坤呆呆地看著木婉的嘴唇一張一合,一臉懵圈地站在那裡。
應該說,從那個盒子掉到地上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就像木婉說的,他早就進來了。
當時,他正在鋪子裡巡查,聽說秦嶺差人快馬加鞭,從祖母那裡將契約拿來時。
他第一反應便是胡鬨!
秦嶺瘋了,祖母也由著他瘋不成?
可當他進到賭坊了,看到秦嶺身邊的寧亮時。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家裡那紡織作坊,就是秦嶺從寧亮手裡贏來的。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這位秦家二公子可以自由出入賭坊、青樓等地,絕無人乾涉。
他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裡卻是恨他恨得要死。
可恨歸恨,當看到秦嶺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時,他的心裡隱隱地有些期待。
對那張五百畝上好田地,外帶一個果園的莊子十分眼熱。
所以,對眼前這個盒子,他是十分熟悉的。
他是曾經幻想著這個盒子能夠成為自己的,可從來沒有想過,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眼前。
他抿了抿嘴角,底氣不足說道:“這位公子,這純屬誤會!”
“誤會?!”木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麼個誤會法?我就是想知道,這盒子明明在我的小廝的包袱裡,為何你碰了她一下,就到了你的手裡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清楚自己是被算計了,那就真是棒槌了。
他如實地說道:“剛才我抬腳離開時,他故意撞得我。”
“你血口噴人!”秋葵氣得滿臉通紅。
木婉挑著眉頭看著他,“且不說我的小廝根本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抬腳離開,事先做好了撞你的準備。”
“即便事實真如你說的那樣,那又如何解釋這個盒子怎麼會從你的衣袖裡掉出來的?”
不待秦坤說話,木婉便繼續說道:“或許你會說,是我的小廝塞到你的手裡的。”
“當然是你的人塞到他的手裡的。”秦嶺走過來說道。
你的小廝撞了秦坤必然是有目的的。
木婉擺弄著手裡的盒子,“這個盒子雖然不大,可也是有分量的。它觸碰到你的手的時候,怎麼會沒有感覺到呢?”
秦嶺急切地回答,“因為他根本沒有放在我堂弟的手裡,而是偷偷地藏在了他的衣袖裡。”
木婉點頭,“那她又如何確保這盒子會在三公子走出賭坊前,掉到地上呢?”
“萬一,這盒子一直藏在三公子的衣袖中,那我們豈不是損失太大了?”
試問,誰會對這麼大的一個莊子不動心?!
秦嶺目光落在剛才撞到秦坤身上的那個人,“因為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