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木婉的耐心要用儘時,秋葵說到了重點。
問題就出在那些詩稿上。
因為林清樾的詩詞出眾,字體雋秀,被縣令的女兒一眼看中了。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僅要留下詩稿,還要將人也一並留下。
“你說,那縣令的女兒要招清樾為婿?”木婉詫異地問道。
“嗯,星虎回來送信時,是這樣說的。”秋葵艱難地點點頭。
木婉擰著眉頭,更加不解了。
她記得俞縣縣令是叫鄭裕興。上任以來,雖然不算是什麼兢兢業業,可也是政通人和,將俞縣治理得相當不錯。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教導出這樣的女兒呢?
再說了,俞縣的民風什麼時候這樣開放了,居然可以這樣當街搶夫婿?!
木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也一時也說不上來。
她輕聲問道:“清樾現在在什麼地方?”
秋葵說道:“在十裡亭。”
那是什麼地方?
木婉詫異地挑了挑眉頭,“那裡便是舉辦詩文會的地方?”
秋葵也不是十分清楚,猶豫地說道:“應該是吧?!”
想了想,又補充道:“奴婢聽說,那位鄭小姐十分跋扈。直接將大公子扣押在那裡,根本不準許他離開。”
木婉疑惑地問道:“那其他學子呢?”學子們向來是最有正義感的,怎麼會任由這鄭大小姐為所欲為呢?
秋葵沉吟了一下,實話說道:“好像大公子在先前的表現太出風頭了。所以·······”
所以那些學子們不落井下石都不錯了,怎麼會伸手幫忙呢?
木婉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林清樾不是莽撞之人,今天為何會如此衝動?
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林清樾的所做所為,都是有目的的。
可具體意欲何為,她一時也說不清楚。
秋葵心下有些著急,可又不敢出聲去催促。隻能站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木婉沉吟了一下問道:“星虎光給小雅一個人送信嗎?”可去過季老先生那裡?
秋葵茫然地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二小姐聽到消息後,便慌了。一邊吩咐奴婢來給大小姐送信,一邊匆匆地向十裡亭趕去。”
這天寒地凍的,乾嘛要將詩文會約在那個鬼地方呀?
木婉斟酌了一番,轉頭對莫問說道:“看來,我們不能繼續住在村子裡了。”
莫問倒是無所謂,“住哪裡都好!”隻要跟你住在一起,哪裡都是家。
秋葵不由得認真地看了莫問一眼,隨即默默地垂下眼簾。
木婉:“既然如此,你去方汝那邊一趟。讓秋菊回來,將這邊院子收拾一下後,便帶著你一起會縣城。”
她有又轉頭對秋葵吩咐道:“進來給我更衣梳妝吧。”
莫問看了木婉一眼,也不想讓她為難,轉身便向外走去。
木婉穿了一身粉紫色夾襖,領口和袖口處鑲著一圈兒雪白的風毛。
頭上挽著一個簡單的發髻,用一根珍珠簪子彆住。
臉上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襯得整個人如枝頭上嬌豔的桃花。
嬌俏可人,俏麗不凡。
“哇,大小姐,您真漂亮!”這突然一打扮起來,著實把秋葵驚豔到了。